“黛姐,客廳的香水味兒是…”

總覺得這種味道,師父以前讓他聞過,可一時間夜執陽又想不起來。

“烏桃香水,怎麼,前天黛姐隨口一說夏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兒,小陽這兩天就對香水敏感了?”

臥室裡,李黛笑著說道。

“這倒沒有。”

以為李黛在整理資料的夜執陽沒再多言,可見李黛從臥室出來,夜執陽頓時傻眼。

平日李黛穿著得體工裝,給人以成熟穩重的感覺,孰料這短短几分鐘,李黛竟然換了身偏青色的束腰連衣裙。

這就罷了,可這件連衣裙實在不長,只能堪堪遮住李黛一小半大長腿,胸口還是偏深V型,李黛還未彎腰,他就能看到胸罩的黑色蕾絲邊。

錢不庭說得沒錯,這女人果然是C。

不對,李黛就不能等他走了再換嗎?

“黛姐,既然身份被我猜出來了,就沒必要再搞這一套了吧!”視線只敢掃向面前茶几的夜執陽很是頭疼。

他不知道張來相以往有沒有這種眼福,可自己實在是罪孽深重。

“穿了一整天工裝,回到自己家,幹嘛還要那麼累?”望著眼觀鼻、鼻觀心的夜執陽,李黛又笑問:“還是…週末和夏小姐相處下來,小陽還是童子功修身?”

“黛姐,我、我就先走了。”

乍一聽這話,臉龐滾燙的夜執陽頭髮絲兒都快要炸起。

先前他就不該答應李黛,只要給夏清讀打個電話得到承認,有沒有這點兒資料都是一樣的嘛!

他想溜了。

“小陽就不想知道,夏小姐在一個外人面前,是如何評價你和莫小姐的?”

值時、俯身在夜執陽面前泡茶的李黛,又丟下一顆炸彈。

“嗯?”

“嗯?”

夜執陽先後嗯了兩聲,第一聲是因為抬頭時,正巧與李黛的胸口風光碰在一條線…的確比夏清讀小一些。

第二聲才是因為李黛的問題,夜執陽對這話有些好奇不假,可他更不解的是,夏清讀連孫青兒的身份都沒有告訴李黛,又哪兒來的閒心情說這些?

“真就不想知道?”

見夜執陽盯著自己默不作聲,沏過茶後,李黛坐在隔了夜執陽半個身位的位置上,這位弱冠又六的美女翹起大長腿,在冷光燈的照射下,不比前天晚上夏清讀的雪白晃眼差上半分。

“不是,我只是有些懷疑…”

不敢再看李黛的一幕春光,夜執陽連忙轉過頭,話說到一半,練家子出身的夜執陽感到腦袋有些發沉。

“吸根菸,黛姐不、不介…”

以為是剛才在餐廳喝的香檳後勁兒太大,夜執陽想著抽根菸緩緩神,可再一想,尋常香檳不過十多度,哪來的後勁?

“不對、”

夜執陽眨了眨眼睛,先是望向茶几上升起霧氣的茶水,再望向李黛時,竟然見面前有數道李黛的重影。

下一刻,拖著如灌了鉛的雙腿,幾乎撐不住腦袋的夜執陽拼命朝屋門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