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羽笑道:

「這是最後一家了,說不定能有收穫。」

「懸!」

陳瀟嘴上這麼說著,手裡卻拎出了錦衣衛的腰牌,直接把於記壽材的老闆娘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葉千羽無可奈何的白了胖子一眼,擺出一副冷麵孔道:

「站起來說話,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是!」

老闆娘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裡,連眼睛都不敢抬。

「於記老闆失蹤多久了?」

「應該是兩個月......」

胖子虎著臉道:

「什麼叫應該?幾個月就是幾個月。」

老闆娘的眼淚又被嚇了出來:

「當家的,五個多月前就走了,中間回來過一次,在就沒有訊息。」

「嗯?」

葉千羽來了興趣,於老闆要是五個月前失蹤,就跟屍體的死亡時間吻合了。

葉千羽和聲道:

「那你以前怎麼不報案?」

「當時,當家的說接了一筆生意,要出去一趟,說不定,要耽誤著日子,他當時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兩根柏木壽材。」

葉千羽眼睛一亮道:

「那兩根壽材有多大?」

「一根足有一丈多,還有根稍小點的,大概有這麼粗!」

老闆娘用手比劃了一下:

「兩根加一塊,正好夠打一副薄材,可他回來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是出事兒了,他他......那時根本不像是人吶!」

葉千羽沉聲道:

「把他回來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一遍,半點也不要漏下。」

那天晚上,於記老闆娘剛要睡下,就聽鋪子裡傳來一陣敲門聲。

做棺材生意的,經常遇上半夜上門的客人,只是她從來沒聽過這種讓人心裡發毛的門響。

敲門的聲音不大卻極為機械,就像是事先算好了一樣,每一下敲擊的間隔和聲音大小都一模一樣。

聽上去,就像有人在往棺材上釘釘子。

老闆娘從櫃檯後面摸出一把菜刀,顫著聲音問道:

「誰?」

「開!」

「當家的?」

外面的聲音雖然顯得有些沙啞,但是還能分辨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