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頭轉向的趙全武也沒去管爬在桌上的劉陽,自己晃出了房門。

醉得不行省人事的劉陽伏在桌上

睡得正香,卻覺得耳眼裡一陣癢癢,伸出手去摸時,手指卻被擋在了一根棍子上。

“誰?幹什麼?”

劉陽微微睜開眼睛卻見一個黑影就站在自己身邊,左手握著得筷子正插在自己耳眼裡,右手裡的錘子正舉在半空。

“啊––”

劉陽嚇得醉意全無,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正要開口呼救,那人手裡的錘子已經砸了下來,“噗”的一下把整隻筷子釘進了劉陽耳朵裡。

殷殷血跡順著劉陽口鼻噴射而出,四肢還在不住抽搐。

那人扯開了劉陽的衣服,又順手

抄起了一支毛筆,蘸著劉陽嘴角上的血跡,在他背上寫道:“狂妄自大,該殺!”

做完這一切,那人才小心翼翼的把毛筆收了起來,提著錘子走向門口。

他正要推門,卻見一道人影晃晃

悠悠的走了過來,想是剛才與劉陽一起喝酒計程車子出門如廁以後,又折返了回來,

那人側身躲到了門口,再陰暗中高高舉起了錘子。

忽然間,那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把錘子塞進了腰裡,從袖口抽出一根半尺長短,一頭帶鉤的鐵絲,屏住呼吸躲到了門後。

屋外計程車子渾然不知門後還站著

一個冷酷殺手,自顧自的推開房門,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就在他回手關門的剎那,門口忽然伸出來一隻手掌,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拎了起來,回手頂在了牆上。

利用牆壁的支撐把那士子從地上慢慢推了起來。

兩腳懸空計程車子本能的抓向對方

手,想要掙開對方的鉗制。

可是那人手掌卻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忽然那人手腕猛地向上一抬,把士子的臉孔推向了屋頂,嘴和脖子仰成了一條直線之後,用手掌捏住士子下顎,硬生生捏開了他的嘴巴。

那士子眼睜睜看著自己面前閃過

一道寒光,半尺長的鐵釘從他臉上方伸進了嘴裡,一直插進了喉嚨,

然後猛的一轉,鉤住了他喉管之後順勢上提。

士子的氣管頓時被破開了一道口子,幾寸高的血箭從嘴裡噴了出來,士子跟著頭一歪沒了聲息。

兇手見他沒了氣息才放開手掌,任由屍體順著牆壁緩緩滑座在地上。

緊接著拉開死者胸口上的衣服,取出毛筆想了又想,這才在死者胸口上寫道:“阿諛奉承,該殺!”

做完之後,那人又伸手試了試士子的鼻息,確認他已經死透,才走到門外輕輕的掩上了房門。

“大人,你這是......”

那人被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時卻見平日侍候在劉陽身邊的僕役,正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那僕役也同時看清了濺在對方臉

上的血跡:“大人,你臉上怎麼會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