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年想扯開話題,但余文宗卻說道:“這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說之事,只是在萬家堡誰也不知道我娘也是修氣者,這個槍法是她教我的,但從未在我爹面前學過,我娘只是隨便找了個修氣者,並說是他教的我罷了。”

說著說著,余文宗漸漸的把頭低下,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過往在他腦中回想。

徐慶年擺了擺手緊忙說道:“那就不必再說了,都是陳年往事不提也罷,走走,去切磋!”

余文宗聽後,便帶著徐慶年他們去了堡主府的習武場。

在路上三個人什麼話也沒說,胡三海則小聲嘀咕著:“都怪你!”

“呦,二位前輩,這廂有禮了!”

一句話差點把徐慶年和胡三海嚇到,居然是一位女子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前。

“娘?你怎麼來了?現在整個堡主府上,都在給您操辦壽宴,為何您跑到習武場這裡了?”

原來此女子便是餘震雷的夫人,於是徐慶年他們二人連忙躬身說道:“原來是餘夫人。”

“你爹忙他的,我做我的,習武場有什麼不可以來的?”

餘夫人似乎對習武場很是痴迷,可看在眼中的徐慶年和胡三海卻不敢多說什麼,最起碼是人家的家事,外人又怎敢多管,於是他們倆慢慢把頭側了過去。

“你剛剛不是把紅纓槍的事告訴她他們二位前輩了?現在又如何怕我來習武場了?”餘夫人說話的聲音很大,徐慶年聽後挑了挑眉輕聲對胡三海說道:“剛才在府內院子中,那麼嘈雜的環境下,餘夫人居然知道咱們在說什麼,想必也是個高手啊!”

胡三海擠眉弄眼的說道:“你瞎說什麼呢?既然知道她能聽見咱們的談話,你現在怎麼還說!”

余文宗看見他們揹著身子鬼鬼祟祟說個不停,有些疑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二位前輩在說什麼?我娘她已經走了!”

徐慶年一回頭吐了口氣:“你娘她到底什麼來頭?為何咱們的談話,她都能聽得見!”

余文宗搖了搖頭:“我對我娘知之甚少,她常年在外,最近幾年才回來,因為萬家堡很危險,我爹很早就把我娘送到了萬家堡之外的叔父那裡,最近才回來探望,我見到她時也是聚少離多!”

徐慶年點了點頭:“餘兄果然大丈夫,為了家人的安危,甘心自己獨自守在這萬家堡中,難得,難得啊!”

胡三海也表示佩服,不禁點著頭問道:“那你娘她叫什麼?”

胡三海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他孃的名字,只是覺得好奇,有著全身氣海之人,居然能在餘震雷面前隱藏數十年,應該境界不淺,如果知道姓名或許可能還知道一二。

余文宗也沒有過多疑慮,張口說道:“哦,我娘他叫白秀婷!”

聽到這個名字,徐慶年和胡三海一怔:“白秀婷?你娘她姓白?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