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海雖然也很高興,但聽見徐慶年所說的那些話,有些疑惑,並奇怪的問道:“一個夜晚,可堡主餘兄和其他人都說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醒來時你還在睡覺,我沒忍心去叫你,而萬家堡的人這三日看你睡得酣甜,也沒著急把你叫醒,所以….”

胡三海說話說一半,讓徐慶年整個人都不好了,瞬間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滿是疑惑的默默自語:“三天?我居然坐著睡了三天?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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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了懷中嘆了口氣:“還好,盒子還在!”

胡三海看著徐慶年的神態有些發愁的說道:“老徐,我昏迷這些時日,你又憔悴了不少,可是又經歷了什麼?”

與此同時,堡主府的其他人看見他們二人要談事情,便知趣的散去。

“胡先生剛醒沒多久,徐兄就和他多聊聊,我等就先走了!”

餘震雷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徐慶年看在眼裡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真的睡了三日,於是有些彷徨的埋頭拱手道:“多謝照顧,多謝!”

回到屋子後,徐慶年全身疲憊的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吐了口氣,胡三海見狀連忙倒了杯水並著急的問道:“我醒來時,他們已經跟我講了,夫子把那宇文國鋒帶走了,難道後面又發生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徐慶年,慢慢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胡三海聽後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說道:“看來是你這些時日太過勞累了,好不容易休息片刻一覺睡了三日,不足為奇!”

“可那寶物又是怎麼回事?”胡三海好奇的繼續問道。

徐慶年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那個大夫只是說讓我好生看管,並沒有讓我開啟它,但此物的重要性想必與浩天閣有直接的影響,你現在已經醒來,按照當時的承諾,我理當現在把寶物還給他。”

徐慶年說話的同時,胡三海眉頭一緊,雙眼緊盯著徐慶年的胸口,並說道:“老徐,你是又修煉了什麼功法?”

徐慶年一聽,搖了搖頭:“我還能學什麼功法?我的修為和境界也漲不上去了。”

“可你的胸前為何忽明忽暗!”

胡三海指著徐慶年的胸前,疑惑的問道。

徐慶年順勢向自己的胸前一瞧:“是梵天貓!”

原來胡三海指的是徐慶年懷中的那個裝有防身獸的瓶子。徐慶年急忙把瓶子拿了出來,仔細一瞧,看見那梵天貓像是瘋了一般在瓶子中來回用頭撞著。

胡三海一驚:“它難道是要衝出來?”

徐慶年搖頭緊皺眉頭低聲說道:“不可能,梵天貓跟我這麼多年,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情況,難道是….”

說罷,他把那個盒子也拿了出來,放在了瓶子邊上,那梵天貓撞的更兇了;徐慶年點頭自語:“原來這個盒子對防身獸有影響,因為你自身沒有防身獸,所以感覺不到。”

胡三海聽後,掃了一眼徐慶年:“呵,你個老徐,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踩我一腳,沒有防身獸怎麼了?我一個看家護院打掃衛生的,需要什麼防身獸!”

徐慶年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盒子,隨後站了起來:“還是儘快還給那個大夫吧!總感覺此物有蹊蹺,防身獸對此反應居然如此大。”

說罷,就要起身出門,胡三海也緊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胡三海看著周邊的百姓,愈發覺得奇怪:“我說老徐,這萬家堡的百姓還真是夠勢力的,之前對咱們惡意滿滿,你再看現在,各個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咱倆。”

徐慶年沒工夫跟他扯皮,很快來到了醫館的門前。

簡單的敲了幾下門,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推門而入,沒成想大門很輕易的被推開了,可進入房間後,映入眼簾的景象著實給他們倆嚇了一跳。

那個大夫居然橫躺在門口,死狀極其恐怖,讓胡三海倒吸一口涼氣,又瞧了瞧身邊的物件,心中一驚:“老徐,這應該是浩天閣做的!你看著桌子周邊那發黑的痕跡!”

徐慶年低下身看了看這個大夫的傷口不禁說道:“的確是浩天閣所謂,可那四名暗探曾經說過,這家醫館有種什麼東西可以阻止浩天閣的侵入,又為何成這樣!”

正當徐慶年哀愁的看著大夫的屍體時,胡三海疾呼:“老徐,你看,這裡屋有封信,似乎是給你的!”

徐慶年拿起那封信一瞅,果然是寫給自己的,信封上面寫著徐慶年啟,四個大字。

徐慶年二話不說把信拆開,仔細讀了一遍方才得知;這個大夫原來也是名修氣者,自小和他的師父修煉,可他更著重於學習醫術,所以就開了這家醫館,而寶物就是他師父留給他的,醫館外所佈置的東西,正是他師父鑽研已久的法瘴,就是專門對付浩天閣的。可能是他感覺到了危險,真的有人闖了進來,所以他事先就把信寫好,如果他死在了浩天閣的手中,那麼這個盒子就由徐慶年來保管。

而且最後還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隨便開啟這個盒子。

徐慶年讀完後,一臉的驚訝和迷茫,看著胡三海不知如何是好,而胡三海卻很冷靜。

“老徐,既然他把東西交給了你,說明人家對你很信任,那就替他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