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看他們焦急的樣子,縱身一躍,跳到了那名暗探身前,看著他躺在地上痛苦難捱的樣子,很嚴肅的說道:“說什麼浩天老祖讓你們做的,根本就是胡謅,我的弟子曾經在不可知之地見過你們浩天老祖,根本沒有在浩天閣內,如今的浩天閣已經名存實亡,根本就是私人作惡的工具,你還恬不知恥為他們效力!”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別以為我不知道如何消除傀儡術,如果你再不說出浩天閣的辦法,我就要用我的辦法了!”

夫子一邊說著話,一邊青筋凸起,就連徐慶年和白清河都沒看見過夫子如此憤怒的時候。

而暗探被他這麼一說,有些驚詫,小聲嘀咕著說道:“你們怎麼知道不可知之地?”

隨後大聲吼道:“夫子是吧?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解除之法,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呸!”

一口痰吐在了地上,小小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視死如歸的架勢讓夫子一直搖頭。

“我本不想做出如此殘忍之事,這是你逼我的,十三你靠後!”

周天面目猙獰,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暗探,恨不得一掌將他的腦仁破碎。

這時,白清河跑了過來,眼神有些恍惚,更顯得十分忐忑。

白靈兒見狀也跟了上去。

“爹?你?”

白清河急忙拽住夫子的衣袖:“夫子,你當真要這麼做?當初你這麼做讓我苦苦在井中一待就待了數於年,可如今這葉姑娘可是女子,就算你忍心這麼做,十三又怎麼忍心?”

周天看他們一直猶豫不前,厲聲問道:“夫子!白前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還不動手!”

夫子的眼神也慢慢變的堅硬起來,側頭轉身對周天嚴肅的說道:“十三!接下來我要問你的,關乎你和幽幽的未來,你想好在回答我!”

周天不假思索,剛要回答,徐慶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聲說道:“少爺,待會夫子問你什麼,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

周天餘光掃了一眼徐慶年並沒有說什麼,一直看著夫子和白清河。

“那麼好,所謂浩天閣的傀儡術,當年白清河也被控制過,那時他做火入魔的同時,也發明了一種傀儡術,當初還算初級階段,並沒有現在這麼熟練。”

“當時,白清河痛苦難捱,我想了很多種辦法,終於讓我破解,那就是讓白清河全身不得動一下,更不能催動氣海,然後將他當時體內練就成的氣體抽出,再施加我的氣海將其附著在他的身上,這樣一來,氣海和他體內的氣體就會一直在周圍相繼融合,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白清河的痛苦。”

“要知道,當時他體內的氣體就是如今浩天閣身上的黑色氣體,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這名浩天閣暗探變成一股氣體,隨後將葉姑娘拋入井中,用身後鎖骨的鏈條將她體內的氣海封印,讓浩天閣自身的黑色氣體和我的氣海注入她的體內,讓他們互相融合,互相吸收,這樣一來,會給葉姑娘帶來無法形容的疼痛。”

“十三,這種痛苦當年白清河受過,如今你的妻子不知能否挺得住?我問你,你當真要這麼做?還是把這個暗探放了,讓你和葉姑娘跟著他走?”

夫子這麼說讓其他弟子聽見,紛紛嚷道:“夫子,不能讓十三跟他走啊,夫子!”

蘇星河看見這種情況,也分外著急,如果讓周天跟著他走,那麼….那麼剛才白清河所說的那種情況就會發生,周天很可能會變成壞人,從此墜入魔道。

絕對不能讓夫子這麼做,於是向周天身前的暗探跑去,想直接將其殺死。

可沒等他跑出去半步,周天卻輕輕的回答道:“那就按照夫子當年的做法那麼做吧,我不能和他走,這一走,我心知肚明。”

“浩天閣一直想要我體內的噬魂之氣,如果跟他去了,被浩天閣的傀儡術控制,那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我和幽幽如今也只是欠一杯合巹酒罷了,我可以等她,不管多久。”

看著周天落魄的樣子,宋暖暖哭哭啼啼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可到那時,葉姑娘知道會恨你的!”

周天看了看夫子,又看了看習武場臺階之上的幽幽,不禁笑了笑:“情若是長久,又何怕恨?”

話音落,夫子點了點頭,催動全身氣海,雙手向這名暗探的身上壓去,頓時那名暗探疼痛不止,嘶吼聲險些吼破了所有弟子的耳膜。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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