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一人快馬飛馳於皇城之外的濮陽村,村莊人數有限,卻是夕雲宮直通皇城的必經之路。

“讓開!讓開!”

騎馬之人不敢減慢速度,似乎身後有人在追趕。

村上的百姓見狀,紛紛向兩邊退去,馬蹄掀起的塵土胡亂飛揚,弄得烏煙瘴氣。

而仔細一瞧,此人居然是夕雲宮的四大護法其中的青木,他速度極快的透過濮陽村,剛要到村口,一個蒙面人以一己之力,一拳就將青木的胯下馬打翻在地。

由於青木的封天刃贈與了周天,手上並沒有武器,可氣王境不是擺設,他看見此人擋著自己的去路,當馬匹被打翻的剎那間跳馬躍起,直接就是一掌隔空打過。

蒙面人順勢躲過,站穩後大聲說道:“夕雲宮的護法也不過如此,這麼著急,想必是要趕往皇城求助的吧?”

青木頭皮一緊,眉頭緊鎖:“你是何人?竟敢攔我去路!”

“身前功與名,騰雲與天競,你沒聽說過?”蒙面人居然在他面前念起了詩,讓青木頓時覺得可笑。

“什麼功與名,浪費時間!”

說罷,疾步向他奔去,隨手就是兩掌打過,可被此人輕而易舉的抵擋,而沒有費半點力氣。

青木一怔,雖然沒聽說過他念的詩詞,但此人的修為絕對很高,只不過被他隱藏了。

能隱藏自己修為的人,肯定不簡單,可青木身上還有重要事,絕對不能耽擱。

他心底一沉,觀察此人許久,悄悄從袖口滑落出一把短刀,刀口被陽光對映的分外亮眼。

“封天刃不在手裡的青木,還是青木嗎?浩天老祖果然說的沒錯,你們夕雲宮只是殤帝前最薄弱的環節,把你們夕雲宮的人除了,殤國便門戶大開,你今天所要做的事,怕是完不成了。”

說罷,蒙面人右手戴上一隻白色手套,而手上卻沒有任何武器。

“一指開天,二指定蒼生!破!”

隨著那個人一聲之後,只見一道明晃晃的刀影像青木砍來,可讓青木瞠目結舌的是,此人手上並沒有任何武器,卻能揮出如此雄厚的刀風,青木連忙用手中短刀抵擋。

可不幸的是,那刀影竟筆直的切斷青木的短刀,從上至下把青木劈成了兩半,場面極其殘忍,四周噴濺的全是血,瞬間染紅了他面前的地面。

蒙面人慢慢走到被砍成兩半的青木面前,彎身撿起青木生前的那把短刀,已經被砍成兩截,不由笑道:“如果你的封天刃還在,或許我還真不是你的對手,可惜啊四大護法中刀法最精湛的手裡卻沒有了刀,你不死誰死?”

說罷,面無表情的繼續朝著村外走去。

在書院中,周天因為重傷,過了一日還算好轉,但還是有些昏昏沉沉,頭疼不止,雙眼迷離,睜開眼想起身,卻仍舊無法動彈。

“你醒了?”

原來是宋暖暖,在他的床邊。

“你怎麼樣了?”

宋暖暖看見周天睜開了雙眼,心中很高興,可看他還是有些難受,於是輕聲問道:“可還是感覺疼痛難忍?”

周天搖了搖頭勉強的笑著說道:“還好,還好…..”

宋暖暖看他如此難受的樣子,剛剛還是高興萬分,又突然愁容滿面。

“你先好好躺著,不要亂動,我去找徐前輩。”

而此時在無名水榭中的徐慶年卻還在想著葉幽幽的事情,看見宋暖暖焦急的跑來,有些納悶的看著她。

“怎麼?”

“徐前輩,周天醒了!”

徐慶年一聽是周天醒了,顧不上其他,疾步跑了出去,向周天的房間奔去。

來到周天的房間,讓徐慶年和宋暖暖驚訝的是,周天居然下地自己走動了。

徐慶年連忙上前想扶著他,可週天卻不想,一把推開徐慶年笑道:“老徐,我現在只是有些頭痛,其他的還好,用不著扶我!”

周天天生好強,自從在天塹鎮被葉文生踩在腳底之後,這是他第二次受到重創,他看了看徐慶年和宋暖暖,搖了搖頭打著趣:“嗨,我沒事,老徐,蘇星河和白清河前輩是否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