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看周天差不多沒事了,連忙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那個玄祀,讓我安排起來了,等你恢復的差不多,我會帶你去找他的!”

周天聽到這個訊息,可算還是有點收穫,於是抿嘴笑了笑,拍了拍蘇星河的肩膀。

“少主既然沒事,我也退下了!”

那帶頭人走到周天的面前,連頭的不敢抬。

“我剛才在烏鴉群中,對外界的事情都看在眼裡,雖然自己剛才不能說話,又不能動,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還是要多謝你能過來幫忙。”

周天面帶微笑的說道,並沒有因為他沒有救自己而埋怨。

帶頭人聽後,更是慚愧的很,躬身行禮,什麼話都沒說,而蘇星河和其他書院弟子看見後,卻嫌棄的很,直來直去的張慢慢一身血漬的上前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們這群人出現,浩天閣的臨坐早被我們除掉了,你還真是多餘!”

這種嘲諷,帶頭人還是沒有反駁,周天擺了擺手對張慢慢說道:“大師兄言重了,此人已經實現了他的承諾,當初他說過只要點燃短香,他就會出現,並竭盡全力來救我,可剛才那個場景,就算他進去,估計也是和我一樣被困住,他的選擇是對的,不用埋怨。”

“再說他們是蘇老的弟子,對我這般已經仁至義盡!”

說到這裡,徐慶年噌的一聲跳到了他的身邊,皺起眉頭小聲問道:“少爺,你和蘇老認識?那個幻境中的人就是他嗎?”

周天雙耳突然向後動了動,眼珠子轉了一圈隨後笑嘻嘻的說道:“原來老徐你早就知道了…”

“切,你在千靈塔中所做的一切,加上來到書院所經歷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對於你,還能有誰比我更清楚的?”

看著他們倆嘀咕半天,夫子頓了頓聲:“好啦,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咱們就回書院吧,今年宗門比武十三就是冠軍,少年揚名,估計以後你揹負的事情會更多,接下來的修行更不能馬虎,至於其他的事,回去再議!”

隨著夫子一聲令下,所有弟子拿出玄天無量尺轉眼間便不見了蹤跡,帶頭人見狀也要走,周天卻問道:“這次是第二次見面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帶頭人笑了笑:“名字這個事情無所謂,我只是紫蘇掌門弟子的帶頭人,叫我帶頭人就好,等到紫蘇掌門能順利從一縷神識化成人形,我的名字你自然知曉!告辭!”

說罷,便揚長而去,周天看著他的背影,想繼續問下去,但又不想打破這種神秘感。

“少爺,紫蘇此人來路不詳,就連夫子也不知道此人是何許人也,再加上他的弟子也如此神神秘秘,都是頭戴斗笠之人,你和他們攪合在一起,終究不是個辦法,還是想辦法搞清楚的好!”

徐慶年一邊說著話,一邊餘光看著夫子。

“這種事是十三自己的事情,其他人最好不要參與,走吧!”

夫子嘴角略微下墜,眼神也突然暗淡不少,隨後眨眼間也不見了。

剩下徐慶年和周天二人在擂臺下的邊緣,周天繞著擂臺走了許久不由感嘆道:“這比武還真是陽謀暗算比比皆是。”

徐慶年聽罷歪頭看了看周天:“什麼?陽謀?”

周天點了點頭:“從一開始白靈兒的出現,到那個手握短刀的女子,還有浩天閣的烏鴉群,根本就不算是陰謀,這種明擺著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得見,而這無非就是陽謀,而這暗算卻藏在其中,如果夫子真的陷在其中,那麼此次皇城的劫難便擋無可擋,後果不堪設想!”

徐慶年聽周天你的分析後,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情,根本算不上分析,你還是需要更深的磨練啊!”

周天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老徐你這話何意?”

徐慶年笑了笑,坐在地上背靠擂臺說道:“根據夫子的修為,這人世間根本沒有任何功法能將夫子困住,夫子的修為實乃天人,凡人根本無法撼動。”

“而你又是書院的弟子,夫子最後必會出手相助,這點浩天閣的人不會不知道,問題就是出現在書院內的那口井!白靈兒來鬧,就是為了那口井,可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夕雲宮的夏城主,還有你們玄天宗的玄祀長老,都是如何知道對方會出現的?”

徐慶年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分析著,此時此刻認真聽著的周天也陷入沉思當中。

“按照你的分析,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浩天閣的動向,所以預先做了判斷,難道浩天閣的本意並不在我這,我體內的噬魂之氣,他們根本沒有抱有太大希望。”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徐慶年,讓徐慶年似乎頓時明白了什麼。

站起身急忙向前奔去,轉頭對周天大聲吼道:“這是浩天閣的調虎離山,浩天閣意不在你,是在皇城,是在皇宮,是在殤帝身上,現在皇宮有危險,我去看看,你趕快回書院,把我分析的轉告夫子,告訴他殤帝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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