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軍合作,那無疑是與虎謀皮,如果是在其它時候,這些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眼下?

在家中有楚軍這隻惡狼的情況下,似乎與虎合作,也並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一時之間,在場的眾人心思各異。

楚軍與秦軍,錢財與祖宗?到底該選擇哪一個?

與楚軍合作,錢財肯定是保不住了,祖宗也有可能保不住,而與秦軍合作,祖宗肯定是保不住的。

其中該如何選擇?

一時之間,房間內只剩下了呼吸聲。

同樣的事情,在韓國西境內的各處城池不斷的上演著。

此時恐慌的不僅僅是新鄭,還有魏國,還有楚國,還有趙國、燕國,只有齊王建安心的躺在齊王宮之中,欣賞著已經看了十幾年的歌舞,本已經覺得看膩了的歌舞,卻在齊王建的視線中重新煥發出魅力來。

現在,還有心情欣賞歌舞的王,恐怕也只有我了。想到其中的美妙之處,齊王建拍了拍身邊的美人,一盞酒已經送到了他的嘴邊。

“大王,韓國的訊息已經探聽到了,如今大概有十七萬左右的潰軍逃進了韓國,而三十萬秦軍已經兵臨韓國新鄭城下了。”相國後勝急匆匆的從跑進大殿對齊王建彙報道。

“新鄭又被圍了?可憐的韓王安。”齊王建聞言,不由連連搖頭道。

“這個?”後勝也是微微一怔,齊王建的關注點似乎有些清奇啊。

“大王,如今合縱聯軍大敗,看秦國的意思,韓國這一次是沒救了,而在秦趙邊境,秦軍的平陽重甲兵也出動了,這場戰爭已經······”

“這與孤什麼關係?”齊王建打斷了後勝的話道。

“韓國被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至於趙王,他能想到奔襲咸陽,為什麼秦王就不能兵臨趙都城下?”齊王建道。

“但是,這一切,又與我齊國有什麼關係?”

“可是,大王,秦王發來國書,說是要邀請大王到新鄭參加他的冠禮。”後勝顫顫巍巍地從袖袋重掏出一個卷軸道。

“什麼?”齊王建猛地從美人的懷抱中彈跳而起,三步並作兩步衝向後勝,一把奪過了後勝手中的卷軸。

隨著卷軸在齊王建手中展開,映入他眼簾的一列列屬於齊國的文字。

秦王發向齊國的國書以齊國文字書寫,這在禮節上,已經是極為尊重齊國了,但齊王建卻沒有在其中感覺到絲毫的欣慰,反而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秦王要在韓國的都城新鄭加冕,還要邀請六國的君主?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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