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聲應道:“鮮于掌門稍安,待我來對付他們!”

說著也是主動上前,跨過眾人,拔劍而上。

只是在交手的那一剎那,殷梨亭卻當即就與那“大娘”對了個眼神。

兩人心領神會,哪能下死手相鬥。

鮮于通退後幾步,調息內力,面上難堪,好像被這毒粉弄的極為不適,實際內心卻極為輕鬆,甚至有幾分得意。

“如此有這武當的殷梨亭出手,當叫我再不用遮掩了。”

“日後誰人再提起此事,有武當人作證,可謂叫我無所顧忌!”

“如今那幾個許知此事的弟子我也料理了乾淨,我倒要看看門派裡的那群老東西,還有哪個敢給我寄信來!”

原來這鮮于通雖然與何太沖都是最近才接任掌門之位,但兩人的處境還是有些不同。

崑崙那邊,自白鹿子死後,其一輩的基本都死的差不多了。

所以與其爭奪掌門之位的,是其師兄。

加上白鹿子沒有正經留下個話,到底哪個接任掌門,是以這門派裡頭斗的是“光明正大”。

而相對來說,鮮于通這頭娶了前任掌門之女後,其繼承門派是經掌門託付,可謂得受正統。

可偏偏老掌門算是英年早逝,他那一輩的還留下了不少人。

鮮于通如今在山上,的確人人稱呼一聲掌門,可後頭卻還盯著幾個上一輩的老東西。

那群老東西更是不是什麼叫避嫌,還自稱長老,搞的比自己這掌門還尊貴幾分一般。

你說這日子好過嗎?

那定然也是不大好過的!

這回幾次三番刺激自己的人,鮮于通只道除了那幾個老東西,當真也想不得別人了。

不過那幾個老東西不露面,怕也是還沒摸個準,要不然就是還有所求。

待這頭解決了這些苗人,後頭回山再處理了人。

不然這尾巴不去,逼急了那廝找的這些苗人,自己名聲被毀是小,掌門之位,多半難保。

殷梨亭不知鮮于通把懷疑的物件放在了其家裡的那些老東西身上,他正與那“大娘”比拼著。

只是兩人都知道,眼下兩人斗的再兇,那都是做戲。

關鍵還等蝠王出手。

不過出手也講機會,也不是說打就能打的。

再說殷梨亭這頭與那“大娘”交手,也真不是他過於留手,那金蠶功還的確沒那麼容易對付。

四處飛揚的毒粉,也不知對自己會有多少影響。

在鮮于通面前更不能施展乾坤大挪移,也不好嘗試“毒符”,更沒有韋一笑的輕功,殷梨亭應對的法子倒是還真不多。

好在邊上華山弟子倒是不懼生死,皆彷彿不怕那毒功的樣子,紛紛搶攻上前。

雖也不敢逼迫的太近,但也把這些苗人都團團為住。

待這些苗人毒功耗盡,當是再難招架。

鮮于通在後瞧著,對殷梨亭與一眾弟子還是頗有信心的。

正是如此殷梨亭與華山弟子對苗人,鮮于通隱在後頭的時候,卻見一道身影,猛然出現,奔著那鮮于通就去!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