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二十年後相比,鮮于通的功夫眼下還不算特別厲害。

比如在光明頂用來對付張無忌的華山禁術,鷹蛇生死搏,眼下連個皮毛都還沒學得。

只雖說如此,如今好歹身為掌門,他那華山劍法早也練得如火純青,對付尋常對手自不在話下。

這見有人暗藏偷襲, 卻也不慌不忙。

卻呼道:“趁人之危,苗人也就這點本事!”

這鮮于通只以為還是苗人埋伏著自己,卻哪能想著這來的卻是另有他人!

待上前一搭上手,鮮于通便頓覺不對勁。

一股陰寒氣息襲來,差點就叫自己準備不足,吃了大虧!

而如此陰毒的內功, 又哪裡能是金蠶功?

卻連忙後退幾步大呼道:“你是何人?”

幾個華山弟子也聽得了掌門呼喚,不由也紛紛偏移了幾分注意力。

只是這注意力才走, 面前幾苗人就疾打上前, 這一時倒是兩極反轉,成了苗人要纏著這些華山人了。

逄松柏心裡急切,直暗自思量道:“若是放在尋常時候,師父對付那偷襲的宵小之輩自然不在話下。”

“只是這會身受了蠶毒,怕是要吃大虧!”

“不成!”

“越是這般時候,卻越是得叫自己這當弟子忠心相護才是!”

只那逄松柏心裡存著“救駕”心思,卻也先得能擺脫了這些苗人才是。

卻猛然身形一轉,來的殷梨亭身邊道:“少俠,師父有危,我先去救他!”

這番動作,當然是說話為假,叫殷梨亭當個擋箭牌才是真。

而殷梨亭倒是也有成人之美。

忙不迭應道:“逄兄快去,此處叫我頂著就成!”

逄松柏聽得也不多話,便是當即轉身要在師父面前露臉去了。

轉頭飛奔兩步,卻見那偷襲之人穿的個青色罩子,看不清面容。

就看這穿著打扮, 倒也不像是苗人。

不過眼下也不是念叨這些事情的時候。

直呼道:“哪來的賊人,叫敢來偷襲師父!”

這大呼小叫,便是拼命攻去。

只那青袍人除了韋一笑又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