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靈鷲宮裡真就留了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神功》,那自己倒是沒多可惦記的。

不是殷梨亭嫌棄,只是那功法太“妖”了,壓根沒法學啊!

然而這太虛子也不定說的是實話,那麼多功法,卻就留了個讓人不好學的,多半也是怕自己惦記。

江湖裡面,那真是沒一個“老實人”。

想了想卻又道:“如今天山裡的神功雖只引了這些小門小派的注意,然越傳下去,總有一天要被人惦記。”

“我看就你這些本事,總有一日守不住的。”

說罷,也不待那太虛子反應,再不搭理他了。

說白了,這靈鷲宮只是個意外收穫,眼下已過了幾百年,靈鷲宮裡的石壁還有沒有也不知道,自己那股真氣才是正經事情。

轉頭去看那叫阿蠶的小姑娘,再不管太虛子在後頭那糾結的神清。

阿蠶依舊被韋一笑一手提溜著,雙手被束縛在後頭,被韋一笑一手牢牢捏住。

看到殷梨亭來的自己跟前,卻擠出一個天真的笑容,朝著殷梨亭討好道:“前輩高人,我就這麼一個小女孩,你就放了我吧。”

小女孩是小女孩,可惜不是普通的小女孩。

殷梨亭從韋一笑手裡接過著阿蠶,也不理這討好的笑容,只問道:“你說的大娘在哪,帶我們去找她。”

阿蠶一愣,連忙一陣點頭道:“好啊,你把我放下,我帶你去找大娘的。”

這丫頭...

答應的那麼快,心裡定然是有鬼主意了。

不過這丫頭手段是狠,長的倒是挺可愛。

白皙的臉蛋,淡淡的柳葉眉,眼睛不大,直直看著殷梨亭倒是也不懼怕的樣子,小鼻子小嘴巴也顯得極為標誌。

丁敏君湊的邊上,瞧的這阿蠶小模樣可愛,也忍不住學那阿蠶戳她那金色的蠶寶寶樣子,戳了戳那阿蠶臉道:“你這小模樣長的還算不錯,怎下手這麼狠的。”

被丁敏君戳了戳了臉,那阿蠶眼神閃過一絲不同的神情。

“最煩有人動阿蠶臉了!”

心裡暗罵一句,那阿蠶面上卻還是那“可愛”笑容,與丁敏君笑道:“大娘說了,叫阿蠶把金蠶練成了才好為她報仇,阿蠶沒法子,又不知什麼時候算練成了,這隻能先找人試試看。”

丁敏君奇道:“你大娘什麼仇,還得叫你這小娃娃幫她報仇的?”

阿蠶卻應道:“大娘說了,她活著的日子不長了,那仇人如今位高權重,在江湖裡當了個一方的掌門人,若沒有修練了神功,對付不了。”

“是以這份重任,只能交給我身上了。”

說著,又是用力抽了抽被扣久了的手,卻到底力氣小抽不開,只有些無奈的說道:“阿蠶說的都是實話,你能不能先把阿蠶放了。”

這一說,殷梨亭還當真鬆了手。

更知道八九不離十,那是遇到正主了。

直與那阿蠶道:“小丫頭,我知你想把咱們引了你家門派裡去,不過不管你信不信,我這千里來此,正是為了你大娘的仇恨。”

“我這就把你放了,你回去你你那大娘說,有她那遭遇的,非是她一人。”

“要是她還想親眼看著華山那仇人身敗名裂,就來尋我,我就在縹緲峰上等她。”

阿蠶一聽這要放走自己,那是一陣的點頭。

正叫是管他說什麼,總之點頭就對了!

直到跑出十幾米,回頭看看人沒追來,才高呼道:“那你總說個名字吧?”

殷梨亭卻不應她,直揮了揮手道:“就說是找那負心漢報仇來的,你大娘若是當真與此有關,她自該曉得。”

如此,倒是也不管這女娃娃一人在天山裡危不危險,只要往飄渺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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