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是本官的公堂,來人,給我攔下!」

胡德民使喚這自己的衙兵。

「哦?胡大人不是秉公斷案嗎,這些人插嘴,理應該罰,徐虎,不要理會,打便是了,我看誰敢藐視律法!」

江鱗笑著說道。

徐虎等人一聽,一把推開阻攔他們的衙兵。

江鱗這邊的衙兵個個身強力壯,也是沾過戰場鮮血的好手,氣勢一出來,豈能是永吉縣這些歪瓜裂棗的衙兵能比的。

頓時間,永吉縣的衙兵就不敢上前了。

等胡德民反應過來,徐虎的人已經辦完了事情。

那些永吉縣的儒生,個個臉頰更摸了胭脂一樣。

一個個顫著身子。藲夿尛裞網

而南陽縣的儒生看到這一幕,一個個恢復了自信。

他們也是沒想到江鱗會為他們出頭到這個地步。

直接在公堂上就頂了永吉縣的縣令。

「胡大人繼續吧。」

江鱗望著徐虎已經辦完了事情,悠閒的躺在椅子上,一副看戲的樣子。

胡德明看著江鱗的樣子,氣的身子都在止不住顫抖。

不過他可不會低頭。

依舊用著自己的方式來找機會判案。

而江鱗則是見招拆招,不到一會,江鱗就將永吉縣的儒生案子錘定了。

而他望著胡德民。

「胡大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畢竟咋們做父母官的,公堂上的明鏡高懸可是看著我們呢。」

江鱗一臉笑意的站起身子。

胡德明這邊本來理由就不充分,他胡德明能將黑的變為白的,不代表他江鱗不可以。

此刻案件已經擺在了眼前,他胡德民不判也不行。

胡德民自然心裡清楚,看著江鱗一副追究到底的樣子。

胡德民也只好按照律法判了自己縣的儒生。

他沒想到,自己本來想噁心一下江鱗,但是沒想到卻噁心到了自己。

「胡大人,既然事情結束了,那本官就帶著人走了。」

江鱗見事情完了,也懶得在胡德民這裡待。

喊了一句,就讓徐虎帶著儒生們離開了縣府。

而胡德明沒有阻攔,其實他心裡已經感覺快氣炸了,他需要好好的緩一下。

至於江鱗,他在出了縣府就帶著受傷的儒生們去醫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