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本官要不本官重新審案好了。」

胡德民一臉無所謂。

這可將江鱗氣的不清。

「江大人,算了吧,就算在審案,這永吉縣的縣令還是會偏袒他們縣的儒生。」

此刻,受完刑的儒生對著江鱗說道,他們也不傻,看的出來那胡德民壓根就是擺明要動他們。

此刻也是感到心累,不想說什麼,州考在即,他們已經知道事情會如何,所以為了不讓影響心態,他們還是選擇息事寧人。

然而江鱗聽到這話,心裡一陣不痛快。

雖然前段時間他還訓斥自己縣的儒生,但是畢竟是自己縣的,讓外人欺負了,那不就是說他江鱗無能嗎?

我倒要看看你胡德民怎麼偏袒。

江鱗內心冷冷的道了一句。

隨後對著那胡德民說道。

「那好,重新審案,這次本官在旁邊旁審。」

江鱗有著旁審的權利,這不是胡德民能拒絕的,當然,胡德明也不屑於去拒絕。

區區一個江鱗,在他的地盤,還能讓江鱗牽著他的鼻子走。

「輕便,江大人。」

胡德民臉上陰測一下,隨後對著江鱗說道。

後者走到公堂師爺所在的地方,對方一臉難堪的將地方讓了出來。

隨後,胡德民便讓人將剛才離開的儒生帶回來。

沒過一會,那群之前大搖大擺離開的儒生重新回到了縣府。

胡德民嘲弄般看了一眼江鱗,隨即開始審案。

案件其實並不複雜。

只是永吉縣的人一直惡人先告狀,而自己這邊的儒生經歷剛才的事情都不敢說什麼。

於是局勢有開始一邊倒。

江鱗倒也不急,等到永吉縣的儒生將壞話說盡了,江鱗才道著讓自己縣的儒生說事情的原委。

儒生說的和當時給江鱗說的一樣。

但是期間,那些永吉縣的儒生頻繁插嘴,胡德民置之不理。

江鱗冷笑一聲。

「本官讓你們說話了嗎?不知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能插嘴嗎?徐虎,給剛才說話的人每人張子。」

江鱗幾乎冷聲說道。

徐虎一臉笑意的帶著幾個衙兵上前去給那些永吉縣的儒生打板子。

而那些儒生一下子就慌了,眼神求助向胡德民。

胡德民也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