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極心裡覺得好笑。

只想看江鱗如何解決這件事情,但是此刻他不說一兩句也不好。

於是便向著江鱗問道。

「江鱗,房灤所說劫持一事,可有實情?」

看到那皇帝問自己了,江鱗行了一禮。.br>

「回陛下,臣要是做了,房大人可能已經回不來這朝堂上了,臣在南境斬殺那麼多敵人,可不會因為房刺史的身份停手,那日房俊泉辱我妻子婢女,我也只是冤有頭債有主罷了,至於房刺史所說,該是心裡想為那房俊泉報仇才這樣說的,陛下明察秋毫。」

江鱗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劫持一事。

房灤既然能混淆事情,他江鱗也可以。

「江鱗,你敢期滿陛下,那青州知府馬時可是也來這了,我要是喊他出來作證,你還敢這麼說嘛?」

房灤轉過身子,對著江鱗喊道。

江鱗挑挑眉毛,一點都不在意。

「房刺史叫就是了,該怎麼說,我還是知道的。」

聽到江鱗這麼說,房灤頓時將目光給向慶極。

慶極也是下令將馬時傳喚了上來。

不一會,馬時就來到了大殿內。

等著馬時向慶極行完禮後,房灤就迫不及待的向著馬時問道那日的情況。

馬時的回答也是和房灤一樣。

二人皆是已經串通好了,對那日所做的錯事閉口不談,一口咬定江鱗是藉著身份欺壓房俊泉,並且還越獄挾持他們。

看著二人一樣的話術,江鱗心裡也不著急。

只是等著龍椅上的慶極如何開口。

慶極思考了片刻。

「江鱗,此事你就沒有想為自己辯解的嗎?」

慶極能看出這件事百般漏洞,但是現在朝堂上有兩人指控江鱗,江鱗要是沒有確切的證明,這件事他就只能幫房灤了。

他還期望江鱗能自己解決這事,但是看起來江鱗一直處於劣勢,以至於讓他對江鱗都有點失望了。

「回陛下,那日事情安國公可是知道,臣沒什麼好辯解的,房灤為子報仇心切,欺瞞陛下,力要將我除之,所以就算臣再為自己辯解的多,怕也是無用。」

聽著江鱗的話。

在場人都看向慶極,只見慶極臉上蘊含這怒氣。

「欺瞞朕?房灤,你可以沒有說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