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訓這句話,江鱗說不上什麼贊同,也說不上什麼反駁。

家國面前,有的注重大事,捨身為國,有的自私自利,只關注自己的小事,說不上什麼正確和不正確的。

眼見和思想不同。

但是毫無疑問,那些負重前行的人,是值得所有人尊重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都想把自己的家搬到南陽居住,這樣距離我也近,可是牽扯的事情太多了,越是位置到我這個地步,選擇就越來越少了。」

陳訓說出一句極為有深意的話。

江鱗此刻也是談了口氣。

他再一次理解擁有實力,該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了。

「陳叔,有件事情我聽好奇的,灝若兄是你的第三子,那麼說明應該有其他兄第姐妹,為什麼沒有聽你和灝若說過?」

江鱗其實一直好奇這一事情,之前在得知陳灝若在陳訓子嗣的排名,他就有想過。

但是一直以來都忘記詢問了,加上陳灝若和陳訓也沒說過,所以直到現在江鱗也是不知道。

正好藉著這次交談的時間,江鱗詢問了出來。

而在江鱗話音剛落。

陳訓握著韁繩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早年間大慶剛開國那段時間,我的第一個子嗣是在戰爭中犧牲了,自那以後,我便讓妻子定居在上京了,現在算我活的子嗣,就剩一個女兒家和灝若了。

陳訓心目中的傷疤被揭開,但是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江鱗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但是此刻已經是不容他吃後悔藥了。

「這件事情在我心裡埋了很久了,所以我一直駐守南境,可以說,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大慶真正強大起來,做到可以不畏懼任何一個國家,但是這樣的程度,估計是我有生之年難以見到的了。」

陳訓搖了搖頭,此時這個大慶第一戰神,享有安國公稱號的陳訓,氣勢上顯得是那麼的落寞。

江鱗也是暗暗嘆了一口氣。

所這氣氛的逐漸低沉,話題就此斷了,陳訓也意識到說多了。

「咋們前面去永昌縣休息夠了,再出發吧,這次去到了南陽,我可要好好的在那多待幾日。」

聽到陳訓的話,江鱗點了點頭。

他自然歡迎。

「之前陳叔因為要述職走的早,這次來了,本該是我做東讓陳叔多待幾日。」

上一個話題接過,此刻的氣氛倒是變好了許多。

江鱗也是笑著說道。

「哈哈,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