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胡德民也傻眼了,他的確花了錢買了幾份考題,就是想讓自己縣城裡的儒生多被選上幾個。

但是這麼一來,那可就玩了啊。

胡德民還不知道是自己的一番話,才使得州考重新舉行了。

當成績出來那一刻。

江鱗這邊,足足有三四個被考上的,至於胡德民那有幾個,江鱗是不得而知了。

當然,江鱗也懶得去了解。

他將儒生們考上的留了下來。

在詢問了其他儒生,則是有點想回去,有的想在長興城多待幾日。

江鱗也沒有強求,將那幾個想回去的儒生帶上。

便隨著陳訓一起啟程向這南陽返回。

這次路途想對來說走的快點。

陳訓這次也是將在朝堂上的事情告知了江鱗。

江鱗也是知道自己獲得了南陽子爵的稱號。

這意味這江鱗日後所能做的事情更多了。

衙兵們招收的數額也能隨之擴大,而不用擔心其他人私下詬病。

「江鱗,雖然爵位沒拿到合適的,但是我還是給你多爭取了點錢財,基本都在隊伍裡了,等回到南陽縣了你就可以將那些東西拿走了。」

陳訓騎著馬,看向江鱗說道。

「爵位的事情我也沒報多大期望,有個子爵我已經很滿意了,陳叔能為江鱗做這麼多,已經是江鱗的福氣了。」

江鱗笑著回了一句。

「舉手之勞的事情,灝若那小子要是能有你的一半,我這輩子也就算是真正放心了。」

陳訓搖搖頭。

這次他們從長興城出來。

陳灝若並沒有跟出來,畢竟陳灝若此行還要返回長興,路上少了一個陳灝若的身影,陳訓心裡不想念自然是假的。

自己的孩子十幾年沒見,這次見了也才匆匆一段時間。

既解決不了思念,又平添苦惱。

「他還是很優秀的,同輩之人能有這樣的品行和能力,也是不多見,陳叔該是多為誇讚才是,畢竟他這次見你,匆匆便要相離。」

江鱗看著陳訓說道。

陳訓聽到江鱗這話,也是嘆了口氣。

「南境事情一旦安穩,我也能好好的陪伴我的家人,但是現在大慶立國基礎太過薄弱,周邊強國林立,大丈夫居安家國,這兒女私情,只能埋藏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