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語氣都有點不自信了。

面對陸成的疑惑,陳訓都沒有選擇回答。

說多了容易給江鱗招攬禍事,看著陳訓依舊不說話,陸成心裡也起了火氣。

「哼,不說就不說吧,下次見面,咋們各憑本事吧。」

陸成一臉不善的說道。

陳訓笑了笑,沒有回話,而是正要轉身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陸成的聲音突然傳到陳訓的耳朵裡。

「你慶國朝堂上有吃裡扒外的東西,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陳訓願意歸順我羌國,羌國依舊有你一片地位。」

陸成說著,陳訓只是停了一點腳步,隨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這裡。

沒有人知道。

他和陸成雖然一直是對手關係。

但是早在很久前,兩人也曾有著友情。

這是隻屬於兩人的秘密。

就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

在陳訓離開了營帳,陸成則是頭疼的下令讓全軍開始撤離南境。

自答應了江鱗條件後,他就已經上書告知了他們羌國的皇帝,信中將南境的一切都說了。

現在回去,他少不了一番問責和解釋,不過以他的身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就算這樣,陸成心裡還是有點不爽。

雖然陳訓確實敗了,但是他陸成總感覺這次是他輸了。

陳訓在出了這裡,就走到江鱗面前。

江鱗不知道這位安國公與陸成說了什麼,當然,他也不想這道。

這次南境之行已經讓他足夠疲勞了。

大半個月的時間,說不累自己是假的,這次回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想想,江鱗就覺得有點頭疼。

「現在想想,憑你一己之力改變南境的本事,向皇帝討要個爵位,倒是不難了。」

陳訓騎馬走在江鱗的身旁,笑著說道。

聽到陳訓這話,江鱗愣了兩下,爵位嘛。

他自然知道這東西能有多重要。

那怕是最小的男爵,都能讓他自己獲得利益很多。

「陳叔,這件事情在說罷,咋們只是短暫與羌國停戰,時間不會太久,只要羌國那邊建造出投石車,咋們兩國間,肯定會戰事再起的。」

江鱗只是心裡驚訝一下,隨即很快就將接下來可能的發生的事情說給了陳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