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客,竟然是陳訓的侄子?

不然為何會叫陳訓為叔呢?

怎麼和陳訓沾邊的人,本事都不小?

陸成心裡有些嫉妒。

江鱗僅憑著幾句話,就讓他同意了這次停戰的抉擇。

足以讓陸成認可眼前的江鱗了。

而現在有看到此人與陳訓有關,一直以來讓陸成將陳訓當做要超越的人心裡自然是嫉妒十足。

「你兩也別高興的太早,這只是短暫的停戰,等我這邊修整好,到時候各憑本事吧。」

陸成撇撇嘴,在兩人之中插了一句。

這讓江鱗和陳訓看向陸成。

「白瑾,我帶的人就在外面,你先去吧。」

陳訓對著江鱗說道。

江鱗看了一眼陸成,就知道陳訓向對這位敵國的將領說點私事。

他並沒有什麼疑問的。

兩個早已認識的人,常年碰撞,私底下肯定會有交流。

當然,至於交流什麼,江鱗就不得而知了。

對著陳訓點了點頭,江鱗就走出了營帳。

看著江鱗離開了,陸成陰惻惻的笑了笑。

「陳訓,你倒是有個好侄子,這次要不是他當說客,你早就留在長曹了。」

聽著陸成的話,陳訓也是笑了一下。

「江鱗與我沒有血緣關係,只是我這老臉託大,讓他喊了一聲陳叔而已,這次要是沒有江鱗,我確實就要栽在南境了。」

陳訓解釋了一下,並且對著陸成承認了自己這次輸贏情況。

而陸成聽得陳訓這話,越來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等等,這次南境所有事情的發生,主意是誰想的?」

陸成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陳訓剛才那話的意思,明顯是江鱗這個人很厲害,連陳訓自己都覺得不如。

而他則是一直以來,對於南境的事情,認為這些計謀都是陳訓想出來的,但是這麼一說,陸成就有點不確定了。

「呵呵,誰想的重要嘛?」

陳訓並沒有說,但是陸成心裡已經是想到了,他現在臉上極為的難看。

「你慶國何時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以前都沒有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