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血跡,我剛才有說這是血嗎?」

江鱗聽到裴氏這話,心裡憋著笑。

寧家布莊買的布上又特殊的紅色點狀裝飾。

他就是隨意一指,就讓裴氏以為上面是她滴落的血跡。

先前說的話,就是引誘。

他自打這兩人一進縣府門就在觀察。

裴氏心裡有秘密,肯定是在想牢牢隱瞞秘密。

情急之下肯定會慌神確認。

而他就是提了一句,就讓裴氏給暴露了。

而現在,裴氏也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

一時間就呆住了。

江鱗望了望李氏。

「你呢,有人花錢用更高的價格讓你用你手中完整的布料去換取一個人做廢的布料,除了得到了更高的錢,你馬上就要吃誣告他人的牢飯,現在坦白,可能少一些損失。」

無論在哪,誣告他人都是一項罪名。

江鱗見裴氏已經慌了,那李氏心裡肯定也穩不住了。

便將罪名搬了出來。

一切都是李氏在當這個人,所有的罪名都得他來承受。

如果李氏不傻,現在不坦白,幾天牢飯下來肯定不好受。

「江大人,我招,是蕭家公子蕭雲給了民婦二十兩銀子,讓我栽贓寧家布莊!」

李氏果然是被江鱗一句話說慌了,現在也是連忙跪在地上說出了原情。

聽到是蕭雲,江鱗心裡意外的幾分。

隨後看了看堂案上的李開。

「李大人,既然案件出來了,那就請李大人恢復寧家布莊的名譽吧。」

江鱗現在倒是沒有要求李開去抓捕蕭雲幹啥。

而是首先要求讓李開恢復寧家布莊的榮譽。

聽到江鱗的話,李開面色難看的看了裴氏和李氏一眼。

他現在也無力更改了什麼。

裴氏的表現,和李氏的話在場的人不是看在眼裡就是聽在耳裡。

這個時候還不恢復寧家布莊的名譽,那不是讓所有人認為他辦案無能嗎?

案件已經被江鱗翻了,他要是不再宣佈,這些人怨氣肯定會轉移到他的身上。

「本官宣佈,寧家布莊無事,民婦裴氏,李氏,串通一氣誣告他人,押入牢房,本官改日再審!」

李開下達了命令,江鱗聽到後便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