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你手中的布匹當真是寧家布莊的布料?」

江鱗喝了一聲,別忘了,江鱗同樣也做過官,一身官威絲毫不比李開差多少。

婦女李氏被江鱗這麼一喝,頓時嚇到了。

江鱗看著李氏的表現,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江……江大人,民婦手中的布就是寧家布莊的。」

雖然被江鱗身上的氣勢給震到了,但是李氏依舊死咬著說手中的布就是寧家的。

這讓堂案上聽到的李開心裡放鬆了下來。

他還真擔心李氏因為江鱗的威懾,說了不該說的。

「江鱗已經不是縣令,真正的大人只有我一個!李氏,你不要被江鱗的話影響了,到時候案情處了問題,本官可不饒你!」

李開喊話道。

聽到這話,江鱗身旁的李氏身子擺動了一下,她聽出了這裡面的威脅。

牙齒緊咬,心裡已是想著無論接下來江鱗怎麼說,她都得一口咬定手中的布匹就是寧家的。

看著李氏的表現,江鱗笑了笑。

「杜宇,李氏手中的布匹你這個月總共賣出了多少?」

杜宇還在想江鱗如何幫他,結果聽到江鱗這話愣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說道。

「這布匹的種類寧家很少生產的,其價格也是昂貴,一匹價格也在六七兩,所以買的人少,這個月加上李氏這匹,總共也就賣出去了三匹……」

聽到杜宇的話,江鱗看了一眼左右兩側的衙役。

「帶著杜宇去將另外兩人帶來,讓他們帶著自己的買的布。」

衙役們聽到江鱗的話,剛要抬腿,卻是一聲驚堂木響起。

「江鱗!你要幹什麼?這是本官的公堂,他們是本官的衙役!」

李開看著江鱗使喚上了衙役,頓時不願起來。

「李大人既然判不出案子,為何不讓我來試試?如果結果還是和李大人判的一樣,我任憑李大人處置!」

江鱗沒有沒被李開這聲吼住,而是戲謔的看向李開。

後者臉上陰沉。

「如果你判不出來,本官治你擾亂公堂之罪,最後踢出南陽縣!」

看了看江鱗,李開又喝道。

「去將人帶來!」

或許是江鱗最後兩句話說道他心裡了,江鱗雖然被他擠下了南陽縣縣令的位置,但是江鱗每天在縣城裡,他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將江鱗提出南陽縣。

他心裡可能會安穩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