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道:“你來看看,這是不是你做的。”

婦人走上前,辨認了一會兒,“是我做的。”

“可……可我家只有我癱瘓在床的爹和十歲的娃子,而且昨天都在家裡,沒出門啊!”

她男人死了,可再怎麼算也算不到她家哪個男人頭上啊!

婦人表示很懵逼。

她家啥情況,村裡都知道,聽得她的話再次陷入沉默,莫不是蘇柔見鬼了?

蘇南喬笑了笑,裝作不經意間問道:“大嫂,您有沒有在外給誰做過衣服?”

婦人緊張的搖搖頭:“家裡太忙,沒時間接大活,一般就做個錢包或者手帕之類的,從未給外人繡過衣服。”

她說到這裡,忽的一頓,想起了什麼:“不過英鳩之前來我家拿走過幾套我男人的衣服,會不會是……英鳩啊?”

與其說是拿,倒不如說是搶。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婦人的聲音越發的不能再低,也是情急之下沒收住,生怕那王秀蘭再遷怒到她身上。

蘇南喬搶在王秀蘭發火之前對村長道:“村長,既然都這麼說了,大家也都看著,這衣服和我家二郎無關,只是蘇柔妹妹不能白白受委屈,我也相信蘇柔妹妹不會胡亂何人廝混,不如把英鳩找來,對質一下,也好還我妹妹一個清白。”

蘇柔目光呆滯,好好的一個一手牌卻沒想到打的稀爛,那料子是誰的,她不想知道了。

王秀蘭也知事情不能再插下去,一把拽起彷彿丟了魂兒一樣的蘇柔,“狼心狗肺的蕭予琅,不想認我女兒也就罷了!還想誣害我女兒清白!”

“走!回家去!咱再找個更好的!”

蘇南喬一下擋在他們身前攔住了去路,分外關心道:“今天事情不弄清楚,蘇柔以後可在村裡怎麼抬頭見人?”

王秀蘭怒道:“你成心和我們過不去是不是?!蘇柔昨天哪也沒去!這衣服料子就是在地上撿的!”

王秀蘭一把推開蘇南喬,儼然對這件事不想再議論下去。

可誰知,人還沒出了大門,有人就喊了一句:“英鳩找來了!”

英鳩不知道被誰退了出來,這人照樣喝的酩酊大醉,臉上酡紅,一雙眼睛看人都看不穩,搖搖晃晃的站出來,轉著圈掃了一眼:“哎呦!這又有啥事啊,這麼熱鬧!”

“有熱鬧得喝酒啊!”

他舉著酒壺,找到院子裡的一個凳子就坐下來看戲,完全沒注意到這場熱鬧,有他一份兒。

有眼尖的又喊道:“看啊!英鳩的衣服上缺了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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