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洗。”男人來了這麼一句。

傅言說:“那就去燒水,等我洗好了,你再洗。”

“要和娘子一起洗。”

傅言臉一燙,她雖然和男人圓房了,可是要他們在別的時候赤裸相對,她還是有點不自在。

“兩個人的話,這個浴桶有點小了。”

“不小,正好合適。”

伴隨著窸窣的響聲,男人解下了外裳,將她攬入懷中,她肩頭的衣服被緩緩剝落。

傅言貼著男人韌實的胸膛,溫熱的感覺傳來,他的心跳彷彿鼓擂,搏動著,沉穩有力,一直是那種十足的安全感,從來沒有改變。

慕定安橫抱起她,踏入浴桶。

傅言被濃烈的荷爾蒙包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抗拒,一點窘迫都沒有了。

溫水蔓延到肩頭上,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不是要洗——”

傅言推著他,有些無語。

“做了再洗。”

男人將她禁錮在懷中,他的吻越來越熾熱。

等到結束,傅言昏昏沉沉,哪裡還有力氣洗澡,還是慕定安幫她洗了,把她抱到床上。

傅言迷迷糊糊的,腦門頂著男人的胳肢窩,很快睡了過去。

太累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如狼似虎。

第二天直到太陽曬屁股,她才爬起來,慕定安已經把飯做好,把菜洗好切好了,還去山上砍了一捆柴火回來。

“吃過飯了去鎮子上。”

傅言一邊炒菜一邊說。

藥材買來了,她總要去看看的。

“好。”慕定安把她炒好的菜端到桌上,然後去盛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