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姐,事情成了。”鳥兒來找傅言。

“效果怎麼樣?”傅言一邊給它們撒蝦米一邊問。

“老十八回去看了一眼,以為是見到鬼了,羽毛都下掉幾根,差點飛不起來,傅姐,你這招夠毒啊。”

傅言微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嗯,我們鳥族也是一樣。”

等吃夠了,鳥兒們也飛走了。

傅言阻滯在心頭上的那些惱恨終於消散了大半,楚鈺兒的臉被毀了,等於她這輩子也完了,和死了沒什麼分別,當然,這是生不如死。

就等慕定安那邊的訊息,如果縣令這一次也完了,或許她以後日子都會輕鬆許多,至少心理是這樣。

甚至摘下這一張面具,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東西,她戴了快一年了。

慕定安也是晚上才知道,楚鈺兒被毀了容,每個看到她的人都被嚇得不輕,所經之處被當作怪物看待,有人朝她扔石子,將她打得頭破血流。

他一點都不同情,只覺得活該。

對他娘子不利的人,別說毀容了,死不足惜。

看到傅言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他心情也不錯。

傅言多做了兩個菜,加了雞腿,算是慶祝。

“楚鈺兒毀容了。”慕定安看她一眼,道。

“啊,真的嗎?那太好了,喜大普奔。”傅言一副驚喜的樣子。

還裝,明明是她乾的,她也是第一個知道的,她不跟他說,還在他面前故作訝異。

“什麼叫做喜大普奔?”

慕定安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他問的時候面色如常,好像並不知道她瞞著他。

“就是喜聞樂見、大快人心、普天同慶、奔走相告。”傅言道:“形容一個人喜不自勝,高興到了極致。”

“的確,楚鈺兒以後大概不會再作妖了。”慕定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