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當然不是意識到這一點束手就擒的,他被琴酒打的老慘了,還是靠喊警察叔叔救命才逃過一劫的。

不過,這個是不可能跟安室透說的。

裝逼嘛,不寒磣。

就是要製造出這樣一種高深莫測的形象,才能讓對方投鼠忌器,安分一點。

“之所以只是把他送進警局,是因為我是個好人,還做不出殺人的事情來,畢竟殺人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明決第一次說這樣類似的話了,但這一次,安室透意識到這句話未完之意是什麼。

殺人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只要突破一次底線,後面的也就不會那麼難了。

明決不想突破那個底線,所以他最好安分一點。

“我知道了,這些天就麻煩明決先生照顧了。”安室透九十度彎腰,就如同當時在房間裡面對琴酒那般卑微。

明決對他的這番姿態視而不見,“放心,我這人很好說話的,還是一樣的話,這幾天你就當是來旅行就行了,想出去看看,或者在家玩遊戲都可以,等到了時間我會送你回去的。不過前提是你不能違法亂紀!”

明決說到不能違法亂紀時特意加重了音量。

雖然安室透是個公安,正常情況下會是個守序善良的人。

但是呢,他不是夏禹的人,不可能面對夏禹有面對他的母國那樣的感情。

在這裡搞事情,說不定他就沒有什麼心理包袱呢?

“我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在這裡你是我的客人,只要你不做出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那麼在離開之前都一直是我的客人。”明決恢復了笑容,態度也變得隨和起來。

“好的!”安室透微躬著身點頭,做足了低姿態。

他不同於琴酒有那樣強烈的高傲,但也同樣有一根傲骨不會屈服於淫威。

只是他的傲骨是在面對反動勢力黑惡勢力,面對像明決這樣的人,適當的服軟放低姿態能夠很容易地讓事情變得簡單容易。

這個東西叫做圓滑。

作為一個專門搞情報的,要是不圓滑,可這沒那麼容易接觸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並從他們手中獲得訊息。

“經過琴酒越獄鬧這麼一出,最近這裡肯定很多警察巡邏,你最好不要出去了,否則你身份被發現了很麻煩的。”

就像原先明決說的,這老城區四通八達,因為原先沒規劃好,各種小巷子多的很,不像那些新的小區都有安保物業圍牆什麼的,指不定真有像他所說的牛郎組織隱藏在其中。

說不定這些天會在這老城區裡進行一次打黃掃非,安室透沒事最好不要出門。

“好的。”

安室透知道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否則明決也不會那麼急急忙忙的拿出一串鑰匙讓他上樓躲起來。

見安室透一副乖巧的樣子,明決也知道他是故意做出這麼一副樣子來讓他放鬆警惕。

不過他也沒在意,只要安室透想回去,那麼他就不會選擇做些什麼。

明決打了個哈欠,精神鬆懈之後睏意頓時湧了上來。

“其他沒什麼事情了,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