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另外一個世界不需要在意留下指紋DNA什麼的,這裡是他土生土長的世界,有他所有的生活軌跡。

他要特別注意這些,一旦自己指紋血跡什麼的被有心人收集起來,那將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想起臨走前聽到的警笛,琴酒唇角揚起,笑的很是愉悅。

雖然無法親自對明決造成什麼傷害,但間接的也足以他愉悅了。

不過他很快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

明決,以及那個世界不過是一場勘稱真實的夢境而已。

這裡才是他的世界,才是組織所在地方,他在夏禹所遇到的事情,那些並不美好的短暫記憶,很快就會隨著忙碌的生活逐漸淡去。

除非,他再次出現在那個世界。

至於安室透,琴酒早就拋到了腦後。

先不說認識那個人很大機率是以後的事情,其次就是他並不關注一個小人物。

經過今晚這一遭,那個連代號都沒有小人物究竟能不能安穩待著明決家裡還難說。

他在拘留所裡可是聽了不少法律的,按照那個國家的律法來說,明決和那個黑皮都將會體驗一下警局幾日遊。

至於那些先進的科技,例如手機。

琴酒雖然覺得那東西肯定很先進有很多功能,但因為十天裡跟本沒怎麼接觸手機,拘留所裡也無法帶手機,他對手機這個東西究竟有什麼功能尚不清楚。

而已,對他來說帶不帶回來並沒有什麼所謂的。

以組織的科技來說,研發出類似的東西只是遲早的事情。

在陰影中站了一會兒,確定那個叛徒應該跑遠了之後,琴酒檢查周圍,確定沒有自己的毛髮血跡之類的痕跡之後便走出了這個廢棄廠房。

他的車停在外面不遠的地方,雖然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但並不妨礙他進入自己的車裡。

琴酒一邊往自己車的方向走,一邊用餘光觀察四周。

他在看,組織有沒有派人在觀察他。

倒不是說他對組織不信任,而是剛從另外一個世界回來,身上的裝束還變了,傍身的武器更是一個都沒有,這種虛弱感極易讓人沒有安全感。

外加組織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除了忠於組織這件事是統一的之外,其餘並不是鐵板一塊。

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這是躲不掉的。

不過即便有人,琴酒也不慌。

雖然武器什麼的都不在了,但戰鬥意識和身體本能這些不是那麼容易失去的。

他不懼任何戰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在背後的樹梢上裡有什麼東西在看著他,但他細看過去,只看到一隻黑色的烏鴉,且很快就振翅飛去。

他沒多想,只當是因為剛回來所有有些敏感,因為他不管從哪個角度哪個方向看,那裡都沒有人。

附近很是偏僻,路上沒有人,路邊也少有住人的居民樓。

雖然少,居民樓還是有的。他走進一棟住人的院子裡,聽著屋子裡傳來電視機的聲音,順手順走了一根晾曬著衣物的衣架,衣架上面還晾曬著女主人的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