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澗看到顧衡羞紅的臉,他朝著顧衡的臉頰上親了兩下。

顧衡摸了摸自己的臉,頗為不好意思地說:“你又逗我開心。”

外頭的靜安本來想敲門進來,可聽到兩人這般說話,便搖了搖頭。

平日裡還有顧衡陪著聊天,可如今人家的夫君來了,自然是時時刻刻都要和夫君在一起的。

靜安在船上無聊到不行。

沈丘也是鬱悶的不行,他瞧見靜安如此,便笑著說道:“公主怎麼了?”

靜安突然瞧見沈丘腰上的繡春刀,她走到沈丘面前,直接把那把刀拔了出來,然後對著沈丘一劃。

沈丘趕忙後退。

靜安哈哈笑了起來,她對著沈丘說道:“你們錦衣衛不是都很厲害嘛,我感覺你也不怎麼樣啊?”

沈丘聽到公主如此評價自己的業務水平,頓時有些生氣,他奪過靜安手裡的繡春刀,一瞬間便將刀插入了刀鞘。

靜安頓時驚呆了,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靜安抓住沈丘的胳膊,開口說道:“沈副指揮使,反正現在也沒事兒,你能不能教教我武功啊?”

沈丘覺著自己似乎來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陳氏在甲板上溜達,瞧見沈丘和靜安兩人,她趕忙開口道:“我說,你們有事兒沒?”

靜安和沈丘頓時愣住了。

“什麼?”

最後靜安和陳氏拉著沈丘到了船艙裡去打麻將,紫荊陳氏靜安,只有一個沈丘是男人。

陳氏和靜安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沈丘只覺著腦仁生疼。

直到午飯時候,沈丘才脫身,等到他回到顧衡和王澗屋子外面的時候,王澗的人已經將王澗接走了。

沈丘雖然也知道自己殺死王澗的機會不大,可被人這般玩弄,自然是無比惱怒的。

可玩弄他的人身份一個比一個高貴。

即便如此,身份高貴,對某些人來說是好事,可是對某些人來說,並非如此。

……

顧衡的船艙內,顧衡為王澗換上輕便的短打,她低聲說道:“千萬要小心。”

王澗此刻應該在南京養病,若是出現在其他地方,那必然是假的。

所以錦衣衛的人才敢如此下手。

王澗看著顧衡,他伸手將顧衡擁入懷中。

“讓你擔心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