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明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這也沒跟自己說還有望西北這一出啊,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估計就要露餡了。

侍衛上前一步詢問左思明,“左相,我們現在?”

左思明估計時間顧霖應該回府了就說,“派人守好有什麼事隨時彙報我去王府。”

“是。”

今天來的都是左思明府裡的親衛,因此配合的也很默契。

顧霖剛回府沒坐穩呢平安和左思明幾乎一起到了,雖然有點累但顧霖還是捏了捏眉心去了前廳。

“也就是說望西北跟拓跋於洪有過節?”

左思明繼續說,“不只是這樣,我讓人查過望西北的父汗就是死在拓跋部族,雖說拓跋於洪給的解釋是訓練的時候意外導致的,但是誰會信呢。”

顧霖思量了一會兒,“倒是這個理,看望西北的意思他是想吞了拓跋部族。”

左思明雖然知道但是聽到顧霖的話還是多問了一句,“他會有這麼大膽?”

“必然,一個十來歲就當了可汗的人心裡可不簡單啊。”

左思明沉吟著點點頭,顧霖一時也沒說話,平安看似乎沒自己什麼事就說,“王爺,那屬下先回去了,我怕喜樂醒了找不到我。”

顧霖答應了一聲,“也好,快回去吧,明日是最後一次針灸,我會去請皇上來,如果不出意外,喜樂就該恢復記憶了。”

平安聽著顧霖的話,面上是掩蓋不住的喜悅,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左思明因著幫顧霖調查戲班的事自然也聽說了平安和喜樂,沒忍住調笑說,“我說王爺倒是也該給人家一場婚事,我們也好來吃頓喜酒。”

“倒是有理,算起來昔存和任冉也該催一催了,兩對一起,喜上加喜。”

平安被說的有些臊的慌,連忙一拱手下去了,顧霖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和左思明說著明天的事。

平安一路回了房間,輕手輕腳的換了衣服坐在床邊看著喜樂。

少女的神色不再是那般的天真無邪,這些日子經常自己發呆看著自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成熟。

平安曾經想過讓喜樂一輩子都不要恢復記憶,但是真的看到有機會的時候他還是想念那個曾經的小姑娘。

“喜樂,明天你就要記起我了,你會怪我嗎?”

睡夢中的喜樂翻了個身抱住了平安的手臂,平安笑了笑,“怪我我也願意,喜樂,快想起來吧。”

白落音在白解行的宮殿外轉了好幾圈都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最後轉身要走的時候屋門突然開了。

白解行穿著白色的中衣,頭髮只是簡單的在頭上紮了個髮髻,倒是多了幾分俊朗。

“阿姐不進來坐坐嗎?”

白落音知道自己不該進去但還是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白落音開口問,“住的可還習慣?”

白解行倒了一杯茶,“習慣,比戈壁城好多了。”

白落音喝了兩口,“對了,一直沒問你我小時候見過你嗎?”

白解行起身把蠟燭摁滅了一盞,“見過。”

“你是因為我捨棄了宇文這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