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想了想才繼續說,“如此甚好,本王會去和皇上說,你就住在王府若是想念未良卿可自由進宮。”

未槐不敢相信顧霖會給自己這麼大的權力愣了一下才連忙謝恩。

李肅就在一邊站著,聽完顧霖的話沒來由的心裡有些幾分歡喜,連忙問霍玄,“你平時去王府嗎?”

霍玄還沒明白李肅的意思,坦誠的說,“若是休沐我都住在王府,怎麼了?”

李肅故作正經的回答說,“沒什麼,只是這一年我都沒有去王府拜見王爺,有些不合乎禮儀。”

霍玄挑了一下眉又看了一眼未槐毫不客氣的說,“你是去看師父還是去看姑娘啊?”

李肅瞬間臉紅了一圈,“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不合乎禮儀。”

“老木頭。”

霍玄說完就不搭理李肅了,專心看著一邊的墨清語,一雙擅長提刀拿槍的手在這針線活上多少還是有些擅長。

墨清語完全沒注意到霍玄的目光,歪著腦袋研究著面前的針線,霍玄忍不住笑了出來。

正巧墨清語弄完了抬頭看到霍玄的笑虛空給了他一錘。

霍玄更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顧霖看著這兩個人也跟著無奈的笑了笑。

第一部分差不多結束了,大殿外的空地上重新換上了桌子,擺滿了七夕花燈,可以在上邊題字然後點燃內芯就可以升上天空。

各家小姐公子或成雙成對,或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霍玄和墨清語也在寫著什麼,顧霖看著面前的花燈頓了頓提筆在上邊寫了兩句詩。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洛青楓唸了一遍這首詩,嘴角蓄起了一絲笑,“我就是你的藥。”

“起開吧,肉麻。”

顧霖故作嫌棄的拿著花燈走到一邊然後問洛青楓,“師兄你發什麼呆呢?再不過來我可自己放了。”

“來了來了。”

洛青楓連忙走過來和顧霖一起放開了花燈。

不遠處李肅伸長了脖子看到了未槐在華燈上畫了一支梅花,格外好看,不由得帶著笑意喃喃了一句,“真是人像畫一樣。”

白落音擺弄了半天才在花燈上畫了兩個小人,白解行看著這兩個畫的亂七八糟的小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阿姐,真好看。”

“是吧,你看這個是我,這個是你。”

白落音還認真的描繪了起來,白解行看著白落音的神情再看周圍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裡鬼使神差的親了一下白落音的額頭。

一剎那的事,白解行也沒想到自己會幹出這種事,連忙彎腰行了一禮逃也似的離開了。

白落音呆呆的摸了一下額頭,臉色突然有些變紅了,她不是沒有感覺到白解行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好像有些太快了。

宮裡熱熱鬧鬧的都在玩鬧著,宮外卻沒安靜下來。

平安按照顧霖的吩咐把東西藏在了拓跋於洪的房間裡就悄悄溜了出去。

昨天早朝和拓跋於洪交惡的那個可汗名為望西北,性子耿直,大大咧咧,最看不慣拓跋於洪這種暗地裡使絆子的小人,更何況兩人還有家仇。。

“可汗,我們真的要去刺殺拓跋於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