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照顧好他。」姜蒔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

醫院這邊,溫熾剛動完手術從手術室裡推出來,桑夏看著他一臉蒼白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

「熾哥哥,你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很疼?」桑夏說著,直接撲到了溫熾的身上。

要不是護士攔著,真怕她磕到了溫熾。

鹿清迦將她拉到了一邊,轉而看向了溫熾,「姜姐姐那邊我聯絡了,估摸著不會來的。」

溫熾沒說話,麻藥還沒有過去,整個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鹿清迦見他不吭聲,也就不多說什麼,陪著他進了病房。

桑夏也跟著進去了,一個勁兒地哭哭啼啼的,一邊哭一邊責備著姜蒔。

「她有什麼好的,你都這樣了,她都不來看你一眼。怪不得她會跟宋凌寒分手,就她那樣的女人,哪個男人能招架的住!」

「行了,就你會嗶嗶。」鹿清迦挺煩桑夏的,又會作,嘴巴還賤。

桑夏被鹿清迦一懟,當下就閉上了嘴巴,可是看著溫熾這個樣子,終究沒忍住。

「她這是鐵了心要攀上鹿家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這個女人野心大的很。」桑夏想到了不久前宋凌寒對她說的那些話,就忍不住說出來給溫熾聽。

那個女人總是一副說教的樣子,她就是看不慣姜蒔用那種趾高氣揚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邊,溫熾並沒有把她的話當一回事,反倒是鹿清迦愣怔住了。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誰了?」鹿清迦一把抓住了桑夏的手臂,「鹿家?」

「鹿清迦,你該不是不知道吧。姜蒔喜歡你二哥,好像還早就認識了。」桑夏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也夠白痴的,自己家二哥跟什麼女人有來往,自己都不知道。還求著人家來可憐熾哥哥。」

「閉嘴……」沉默多時的溫熾,到底還是開了口。

桑夏見他有回應,趕緊撲到了床邊,「熾哥哥,你感覺怎麼樣啊?你放心,我這些天會在這邊照顧你的。」

「你照顧個屁,自己才墮胎的,也不嫌自己晦氣。」鹿清迦白了她一眼,轉而又問,「到底怎麼回事,姜蒔跟我二哥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桑夏嘁笑,「人家姜蒔今天都去你們鹿氏應聘了,這不擺明著衝著你‘二嫂“的位置去的。就你跟個傻比似的。」

這邊,鹿清迦不等桑夏把話說完,直接奪門就走了。

溫熾躺在床上,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隔了好一會兒才說,「剛才的話,宋凌寒跟你說的?」

因為剛手術的緣故,溫熾的底氣不怎麼足,但聲音卻是足夠的冷。

桑夏愣怔著,勉強點了下頭,「熾哥哥,我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好。姜蒔不值得,她跟你就是玩玩的。而且宋凌寒跟我說,她早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跟了鹿斯銘。你也不想想,他們之間能……」

「滾!」溫熾不耐道。

「熾……」

「滾!」溫熾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

這邊,姜蒔正在會客室外等待著二輪面試。

前一筆試她表現的很好,一百多個人裡面,好些個都是本專業的碩博畢業。

姜蒔雖然畢業闕大建築系,可是履歷遠沒有別人那麼好看,畢竟當初她的那些作品都是署上了宋凌寒的名字。

所以,接下來的面試,從三十個人裡面挑出三個。

嚴苛程度,可想而知。

等待期間,姜蒔又接到了鹿清迦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