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姜蒔又問。

這一次,她倒是主動了。

主動送上了吻,主動送上了溫言軟語。

可惜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溫熾家的門鈴就響了。

溫熾皺了皺眉,顯然被這聲突如其來的門鈴聲給折了興致。

姜蒔輕笑,伸手撫平了他眉心的褶皺。

「快去。」她小聲催促。

溫熾這才不情不願地去開了門,門剛一開啟,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姑娘直接撲進了溫熾懷裡。

姜蒔定睛一看,喲,這不是上次那個用她的醫保卡買驗孕棒的小姑娘嘛。

此時的溫熾身體有些僵硬,奈何撲到他懷裡的小姑娘,雙手死死地抓著他,半點沒有要撒手的意思。

姜蒔瞧著,要笑不笑得搖了一下頭,隨後衝著溫熾喊了一句,「我先去上班了。」

她說完,折身抱起了裝著骨灰的罐子直接朝門口走去。

經過溫熾跟小姑娘的時候,姜蒔的視線不經意地在溫熾的喉結上停留了一下。

隔了一夜,那牙印的顏色怎麼就深了。

腦子裡莫名地想到了上一次溫熾喉結上的印跡,也不知道是哪個姑娘咬得。

這麼一想,姜蒔突然就覺得自己矯情了。

回神之際,姜蒔抬了抬眼皮正準備走,身後驀得傳來了溫熾的聲音,「晚上還來嗎?」

「再看。」姜蒔說。

……

姜蒔一走,小姑娘便從溫熾懷中起開了。

扭頭看了一眼消失在樓梯口的姜蒔,再看向此時的溫熾。

就穿了一條家居褲,上半身光著,尤其是喉結那處還……

「你跟她,什麼關係?」嬌嗔的聲音裡毫不掩飾自己的嫉妒,「你告訴我,你跟她到底什麼關係!」

「你說呢?」溫熾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轉身朝陽臺走去,拿了一件襯衫便套在了身上。

再拿褲子的時候,他冷不丁朝著小姑娘睨了一眼,「有事?」

「熾哥哥,上次我驗了,沒懷。」提到這件事,小姑娘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既有慶幸,還有遺憾。

「好事。」溫熾不冷不熱地提了一聲,折身進房間換好褲子後這才出來,「最近,你跟那人還聯絡嗎?」

「有時候找我,有時候又挺冷漠的。」小姑娘吱吱嗚嗚道,「熾哥哥,你說我怎麼辦呀。又不說跟我談,也不說不談,就這麼吊著我。」

小姑娘到底是年紀輕,不諳世事,被PUA了也不知道。

溫熾盯著她看了幾秒道,「沒事,有哥在,不會讓你吃虧的。」

「對,有你在,我不會吃虧的。」小姑娘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立刻掏出了手機來,「熾哥哥,我把他號碼跟微信推給你,能不能加上再說。至少你可以替我防備著。」

「好。」溫熾點進去了小姑娘發來的好友推送。

新增時,果然對方已經是自己的好友了。

……

姜蒔上午請了半天假,特意去墓地兜了一圈。

馬雪琴這次敢拿她母親的骨灰罐子砸自己,保不齊下一次會不會又幹出點什麼喪良心的事情。

姜蒔不懼怕她,但也不能總縱容著這麼個禍患在。

花了半天的時間處理好了墓地的事情後,姜蒔便想著什麼時候把父親的墓也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