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心情不太好,好像是因為什麼人?”

“哦,我知道了。”

秋霜晃了晃她,“快說,你知道什麼了。”

寶珠含笑道:“言輕必定是喜歡上誰了吧?”

秋霜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上次那個木哲,他們倆看起來不是挺不錯的嗎,只可惜他離開了林府,難道是因為這個,言輕才傷心了?”

“喂,我才不喜歡他!”

那邊的沈言輕當然聽得清她們談論,就怕越說越離譜,忙出聲打斷她們的奇思妙想,“可不是因為他!他那麼醜,有什麼可喜歡的?!”

兩人不禁對視一眼,腦中浮現出那深邃的眉眼,怎麼樣也不算醜吧。

雖聽她這話十分像狡辯,但看著她那格外嫌棄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假的。

這下子倒是勾起了兩人的好奇心,忙走到她旁邊,一左一右地夾住了她,“究竟是誰啊,言輕?”

“快說快說,不會是,府衛院的誰吧,難道是,袁護?”

“我呸。”

沈言輕白她一眼,袁護生得雖然相貌周正,年紀也只三十有幾,但在她看來,那副正兒八經的模樣,簡直和她爹沒有差別,想想就覺得格外奇怪。

寶珠又道:“除了府衛們,應當也不會有誰了吧。”

“不!”秋霜持反對意見,“寶珠你忘記了?上次我們瞧見和琨玉說話的那個,琨玉說了,那是小姐的暗衛,看起來生得很不錯。”

寶珠被她一提醒就想了起來,“啊對,可是他應當是喜歡琨玉的吧。”

沈言輕不禁道了句,“哈?”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方淮胥竟然與琨玉發生了些什麼?

秋霜忙反對她,“怎麼可能,你看他倆說話時距離那麼遠,怎麼可能?”

沈言輕暗自舒了口氣,就說嘛,怎麼可能的事。

兩人卻齊齊看向她,“言輕,不會是他吧?”

“胡說些什麼呢?”沈言輕好似被她們戳中了心聲,忙偏過頭去。

秋霜卻與寶珠對視一眼,“天吶,還真是他啊。”

寶珠好奇道:“言輕,你真喜歡他啊?”

沈言輕無奈地扶了扶額,這個情況,還當真是越描越黑啊,她思考片刻,索性告知了她們自己真實的煩惱,當然省略了很多細節。

在聽完一長串的解釋後,兩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秋霜道:“言輕,你們當真是配得很啊。”

“哈?”沈言輕不解。

寶珠道:“你們究竟是誰傻啊?”

對上沈言輕真情實意的疑惑,秋霜才嘆了口氣,“你喜歡上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