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受了傷,現在在家裡休息。”納塔不假思索的回應著。

“傷的重不重,能走麼?”

巴納德沒有跟著部下的動作一起下馬,而是轉問起了燒炭工的傷勢。

“他傷的上手臂,已經讓牧師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您這是要讓他過來一趟?”

納塔似是意識到了巴納德的意圖,如此詢問道。

“既然傷的不重,能走動。那當然是他來見我。你快點去喊,我需要從他口中瞭解到盜匪的情況。”

言畢,巴納德這才下了馬匹,跟著士卒後面入了酒館。

“桑德,你去把那個炭工喊來。”

納塔想了想,便喚來了自家的副手,讓其去炭工家叫人。

此時正值天黑,酒館剛剛又被肅清了酒客。

村落裡的人都只能待在家裡。

所以要找人,還是十分方便的。

“好嘞。”

桑德簡略的應了一聲,便快步向炭工家跑去。

面色之中帶著明顯的興奮,卻是因為拉泰派遣的援軍過於給力。

這下完全不用擔心山林內的盜匪了。

目送自家副手離去後,納塔便入了酒館,準備與自己的舊識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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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納塔與巴納德之間的敘舊。

羅洛這邊跟著隊伍進入了酒館後,便隨意找了一張酒館坐下。

目光飄向了隱約有著香味傳出的酒館廚房。

老實說,他餓了。

林中修整之時,還未曾有什麼感覺。

但等到了天黑,卻有了明顯的飢餓感,或許是飯點到了吧。

“嘎吱。”

一聲異響打斷了羅洛的人生思考,扭頭一看卻是之前的那位洛賴。

與其同行坐下的還有兩位士卒,不過他不清楚名字。

但大機率是洛賴的下屬。

“不介意我們幾個一起吧?夥計。”

洛賴拉開凳子,很是自然的跟羅洛搭話。

“當然不會,洛賴。他們幾個是你的下屬?”

他人主動交好,羅洛也不是什麼心高氣傲的主。

自然是迎話接茬,將話題導向了另外兩個坐下計程車卒。

不過令他詫異的是,這兩位陌生士卒一坐下後,就一直盯著他看。

打量的視線裡雖然沒有敵意,但卻有著類似躍躍欲試的意圖。

“是下屬也是朋友。”

見羅洛沒有排斥的意思,洛賴神情帶上了幾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