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兒子的為人,我想您比我們任何人都要了解。”

微微一頓,邵逸又接著說道“家姐確實被白少所迫,無奈之下隨之一起走出了寒城,但您心中應該也清楚,以家姐的修為,又怎可能傷到白少分毫?”

白柏寒聞聲不語。

眸間的憤怒雖未稍減一絲,卻也未對邵逸三人立下殺手。

有機會說話。

那邵逸便逐漸安下了心來。

“白少為人,所得罪的仇家應不在少數,所幸家姐也未蒙難....”

“昨晚家姐返回之後,已將此事悉數講於了我知,家姐不善言辭,若前輩想要知曉當時的情況,晚輩可盡數相告,絕不隱瞞....”

言誠意切。

邵逸凝眉向白柏寒認真的說著。

“你說,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似也覺邵逸之言有理。

白柏寒微微斂去一絲壓迫,向邵逸追問了起來。

見狀,邵逸心中更安。

從容的看向了白柏寒。

“家姐所言,昨晚與白少一同前往寒城之外的途中,忽覺空間禁錮,難以行動,那禁錮的空間稍縱即逝,當再恢復行動能力之時,卻已不見了白少的身影。”

“空間禁錮....神變境強者....”

不待邵逸將話說完,白柏寒神色一驚,輕聲呢喃了起來。

“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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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並無交情,甚至還險被其荼毒....家姐自然沒有義務去尋找白少的蹤跡,既然逃出了一劫,家姐便極速返回了家中....”

“所以,至於白少後來如何,我們便不得而知了....”

此時邵逸的心中是自責的。

甚至暗罵自己何時變得如此的無恥,竟連胡說八道都能夠做到如此坦然。

但為了生存,這也是無奈之舉。

若真的與眼前之人一戰,邵逸深知以自己此時的修為,即便加上白戮和朱顏,也斷然不是此人的對手。

若說遁走,邵逸自信能夠做到。

自己孑然一身,可以說走就走,但烏家呢?

當然不能棄烏家不顧。

所以邵逸只能選擇昧著良心胡說八道了起來,希望能夠逃過一劫。

白柏寒依舊未語,凝眉深思著。

似在咀嚼著邵逸的話語。

許久。

心中似仍有疑慮,白柏寒抬頭看向了邵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