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苦練功 學藝有成(第2/3頁)

此刻，娜娜的爸爸見他們已走了，他夫妻倆也向鄭得山告辭。鄭得山本想留他們一下，話到嘴邊，卻又沒說出口，只是點了下頭，又眼看著他兩口子轉身離去。徐力民也是看著留不下他們，也就讓他們走了。等娜娜的爸爸媽媽走後，明明的爸爸媽媽見了，這兩口子也向鄭得山一告辭，又向徐力民打了聲招呼，就笑著轉身走了。徐力民說了留住他們的話，他們卻是向後擺擺手，頭也沒回的走了。徐力民只好眼巴巴的眼看著他們離去。郭春燕見這些人都走了，她也要走。她讓袁嬸伺候好大師他們吃飯，並交代了收拾碗筷的事，接著又向鄭得山打聲招呼，就轉身往家回。鄭得山見郭春燕回家，又是笑著眼看著她離去。幾個家長回去後，幾個小孩子還在只顧得喝茶嬉鬧，都對今天學武，感到很高興，沒有在意家長們是不是回去的事。

卻說徐力民目送大家遠去後，又收回眼光，覺得一時倒是變的清靜了。這時，徐力民又眼看著鄭得山說：“大師，快坐下來，咱們吃飯罷。他們走就走了。”鄭得山回過神來，向徐力民點頭一笑，往下看了一眼地上的磚塊，也就慢慢的坐了下來。徐力民見鄭得山坐下來了，就又向幾個小孩子說：“你們也別鬧了，趕快坐下來吃飯。等吃過飯，都去教室裡，師父好給你們上功課。”說過，自己也到了桌旁，就挨著鄭得山坐下來。幾個小孩子也很聽徐力民的話，經這麼一說，他們也就不鬧了，就圍桌坐下來，闆闆整整的等著吃飯。

袁嬸在一旁見他們坐下來了，就上前從桌上拿起酒瓶，要給鄭得山和徐力民斟酒。徐力民沒有讓她斟，伸手從袁嬸手裡接過酒瓶，接著就給鄭得山斟酒。並向袁嬸說：“袁嬸，你也坐下來一塊吃飯罷。”袁嬸此時正站在徐力民的身後，就客氣的說：“東家。你們就吃罷，甭客氣！等會兒回去，我和夫人一塊吃。”徐力民也就沒再讓她，這時他把鄭得山的酒杯斟滿，接著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之後，放下酒瓶，又端起自己的酒杯，就勸鄭得山喝酒。鄭得山卻是正在關心著幾個小孩子，這時他讓他們拿起筷子，隨便吃菜。幾個小孩子聽了鄭得山的話，卻是沒有動手抄起筷子的意思，都又轉臉看向徐力民。徐力民見了，就說：“你們別看我，都抄起筷子來，願意吃什麼菜，就夾什麼菜吃。”幾個人聽了徐力民的話，像得了“赦令”一樣，隨即抄起筷子，就無拘無束的夾菜吃。

徐力民笑著看了一會兒，端酒杯勸酒的架勢，就懸在那裡。過後，又回過頭來，接著勸鄭得山酒，就說：“大師，別管他們的事。咱們喝咱的酒。”鄭得山轉臉看了眼徐力民，開心的一笑，就端起酒杯和徐力民同時把杯中酒乾了。兩個人放下酒杯，徐力民讓鄭得山抄起筷子夾菜吃，又見幾個小孩子在爭搶著夾菜吃，就笑著說：“你們別隻顧自己吃菜，也得讓著師父吃菜。”說話間，已抄起筷子，在菜碟子裡夾了塊牛肉，送到了鄭得山面前的菜碟子裡，還說了聲：“大師吃。”鄭得山見後，忙說：“我吃，我吃。我自己來。”就抄起筷子，在他面前的菜碟子裡夾了一棒菜，送到了嘴裡，邊吃邊又看了眼幾個小孩子。幾個小孩子聽了徐力民的話後，一時都停下來手中的筷子，看了眼徐力民。這時見徐力民是給他們說笑的，只是一愣神的工夫，就又開始爭搶著夾菜吃。

這裡徐力民給鄭得山夾過菜後，又夾一筷子菜，送到自己嘴裡吃著，就放下筷子，又拿起酒瓶，繼續斟酒。兩個人的酒杯斟滿後，又共同幹了一杯。等幾杯酒喝過，鄭得山覺得差不多了，就不想再喝了。徐力民還要勸酒。鄭得山說：“夠了。咱們不要再喝了。下午，我還要給小徒弟們上課。”

徐力民聽鄭得山確實不喝了，也就不再勸了，接著兩個人就開始吃飯。此刻，幾個小孩子填飽了肚子，已到了剛才練武的地方，幾個人又要開始練剛才學過的功夫了。鄭得山見了，就阻止說：“徒兒們，打住，剛吃過飯時，都不宜練功。如吃過飯就練功，那會對腸胃有害的。”幾個小孩子聽了鄭得山的話，並沒有停住的意識。徐力民見後，又說：“你們聽到了沒有！要聽師父的話，不可妄為。”這時幾個人也就不練了，又開始打打鬧鬧的嬉戲起來。

鄭得山和徐力民見他們散了，兩個人回頭相視一笑，接著又繼續吃飯。一會兒的工夫，兩個人吃過飯，袁嬸收拾好桌上的殘羹剩飯，放進了食盒裡，接著又泡了幾杯茶，放到了桌上。有兩杯分別送到了鄭得山和徐力民面前，就又向徐力民說了聲：“東家，你和大師就聊著罷。我回了。”說完，提起食盒轉身回去了。

袁嬸走後，鄭得山和徐力民聊了一會兒。兩個人又喝過一杯茶，此刻鄭得山說：“不聊了。我要給徒兒們上課去。”話過，就站起身來，轉臉面向幾個小孩子說：“徒兒們。咱們上課去。”此刻徐力民也跟著站起身來。這裡幾個小孩子沒進過學堂，不懂上課是什麼意識。他們聽了鄭得山的話，都是不解，還又眼巴巴的看著鄭得山。徐力民看出他們沒聽懂鄭得山的話來，就向他們解釋說：“師父要你們去教室上課。你們快到教室去。”說著話，還用手指著那兩間房子。

幾個小孩子見徐力民指向那兩間房，這才明白師父是叫他們去那房裡，也就手牽手的走去兩間房子裡。鄭得山見幾個小孩子走過去，就回頭向徐力民一笑，也就隨著幾個小孩子往房裡走。

卻說教室內，那是黑板、講臺、課桌、板凳的都安放的整齊的。教材和課本都分別擺放在講臺和課桌上；四個小孩子，每人一張小課桌，桌上擺著課本和紙筆，又每人一個小板凳。課本和教材是徐力民昨天早上託人從書店裡買來了。講臺也是木製品，這是徐力民那天晚上讓袁嬸去木匠鋪定做的，並連夜做成。原來在那天晚上，徐力民和鄭得山在喝酒吃飯時，徐力民忽的想起上課還得需要講臺、課桌、板凳和黑板的事。課桌板凳隨時可買，講臺和黑板可得特地定做。後來，在和袁嬸一塊吃過晚飯時，他就讓袁嬸當晚去了木匠鋪裡定做了這兩樣東西，並還囑咐說：“如果木匠師傅家裡也有現成的課桌和板凳的話，就一塊訂了。”袁嬸答應後，吃過飯去了。回來後，向徐力民說是把那東西訂了，還說鋪子裡課桌和板凳都有，也向木匠師傅打過招呼了。徐力民知道後，就讓袁嬸回去休息去了。所以，徐力民次日一早，就讓人把在木匠鋪子裡訂好的東西，都搬來放進了教室裡。

卻說等幾個小孩子已走進房裡，一見房內桌椅板張的這樣的擺設，都感到特別的新鮮。可他們不清楚這些是幹麼用的，一時都停在了房門口，沒有向裡走。鄭得山隨著後面進房來，接著就讓幾個小孩子到裡面去坐，然後也就自己先去了講臺。鄭得山的話，並沒有把幾個小孩子說動，都還是傻站著那裡。此時徐力民也進了房內，他見幾個小孩子還在房門口愣站著，就向他們說：“你們還愣站著幹麼？快到裡面坐下！每人佔一張桌子。坐好後，師父就教你們唸書識字。”

徐力民一說教他們幾個唸書識字，此時幾個小孩子才明白過來。俆優進第一個問徐力民說：“爸爸。師父不教我們練遊戲啦？”徐力民聽後，臉上綻出一點笑容，就說：“怎能不教你們練遊戲呢！不過也得教你們識字。你們以後就是每天邊跟著師父練遊戲，邊學識字；不是上午已教過你們練遊戲了嗎！現在就該教你們認字了。你們快過去坐好，師父好開始教你們識字。”徐力民向幾個小孩子解釋時，鄭得山也看著他們笑。

透過徐力民這麼解釋過一番話，幾個小孩子才明白原來來房裡是師父教他們認字的。此時，俆優進首先拉著娜娜的手，就往裡走。他倆這一動身，小健和明明也隨後往裡走。只展眼間的工夫，四個人各佔一張課桌的各就各位坐好了，卻是還在交頭接耳的說話。徐力民見後，又說：“你們別再亂講話了！要坐正立直，面向師父，用心聽師父教你們識字。”幾個小孩子聽了徐力民的話，也就不再講話了，都是回身坐直，把臉轉向了鄭得山。

鄭得山見幾個小孩子已專心等待著聽課。這時又轉臉看了眼徐力民，有點自言自語的說：“這叫著萬事開頭難！有今天的開始，以後他們就知道怎麼做了。”接著又轉過臉去，就向他們說：“徒兒們，既然你們已磕頭拜過師父了。從昨天開始，咱們就是師徒關係了！我就是你們的師父。你們就是我的徒兒，咱們今後就親同父子，我今後不但教你們武功，還要教你們唸書識字；那麼什麼是武功呢？武功就是你們想學的那種遊戲。你們以後把這種功夫別叫它遊戲了，要改稱為武功。那麼什麼是讀書識字呢？讀書識字就是學文化，學好文化。等你們將來長大成人，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能看得懂、知得明。”鄭得山在講臺上向幾個小孩子講過了這一番話，見幾個小孩子聽的很認真，就又接著說：“你們以後每天跟著我邊習武功、邊學文化，大家是不是聽話？”鄭得山說完，眼看著下面的幾個小孩子。這時，幾個小孩子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誰也沒回答。徐力民在一旁見了，就向幾個小孩子說：“你們幾個回答師父的話呀！就說‘聽話’呀。”接著幾個小孩子這才向鄭得山說了聲：“聽話。”

鄭得山見幾個小孩子在徐力民的督促下，都很響亮的說了聲“聽話”後，就又接著說：“下面咱們開始授課。你們把面前桌上的書本，都掀開第一頁。”話音一落，就聽“嘩啦”一聲，幾個小孩子就各自把書本的第一頁開啟了。此刻，鄭得山也把講臺上的書本開啟。接下來，他就開始授課，就向幾個小孩子說：“這課本的第一節內容，就是百家姓。”接著他又把百家姓的來歷、百家姓的意識，又講解給幾個小孩子聽。過後，就教他們學認識百家姓，教他們先從百家姓的第一句“趙錢孫李”學起。鄭得山逐個字的念出聲來，就讓幾個小孩子跟他學著念。幾個小孩子都流利的跟著鄭得山念出字音來。等鄭得山見他們第一句學會了，就接著教第二句。之後，見他們第二句學會了，就再往下進行。

時間過去的很快，不知不覺的夕陽就要西沉。整個下午，鄭得山教幾個小孩子學會了幾十句百家姓的句子。後來，見他們把這幾十句百家姓會背誦會字音了，就教他們識字。直到夕陽就要落山，教室內已慢慢的暗下來。這時鄭得山見天色已晚，也就收了課本，並向幾個小孩子說了句：“今天咱們就進行到這裡。現在下課”話後，就合上了書本，走下講臺。一時幾個小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沒聽懂鄭得山話裡的意識。徐力民又在一旁解釋說：“師父說是下課了，你們自由了。”幾個小孩子這才站起身來，戲鬧著向房外走。

此時袁嬸把晚飯又送到這裡來，正趕上鄭得山和徐力民他們從教室裡出來。袁嬸看到徐力民，就向他請示了一句：“東家。你們怎麼吃晚飯？”這時徐力民笑著說了句：“還是在外面吃。現在正是落日時分。黃昏之時，野外就餐，也是別有雅興。”說完，又看了眼鄭得山。

這裡袁嬸也就提著食盒，回頭又到了地八仙旁。她把桌上的茶具一整理，也就把飯菜從食盒裡端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到了桌上。徐力民和鄭得山及幾個小孩子都走過來，把他們安排坐下來，又讓袁嬸坐下來一塊吃。袁嬸說是還是回去和夫人一塊吃。徐力民也就沒有再讓，接著幾個人就開始吃飯。

一會兒的時間，幾個人吃過飯。袁嬸收拾過桌子，看著天色晚了，又想把茶具收拾了，就問了徐力民一句：“東家，還要泡茶嗎？”此時已是暮色籠罩，徐力民也是覺得晚了，就轉臉看了眼鄭得山，接著回過頭來，就向袁嬸說：“就給大師泡一杯罷。我們的茶，就不用泡了，連杯子一塊收了罷。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馬上也回。”這時袁嬸接著就給鄭得山泡茶。

只展眼間的工夫。袁嬸把一杯茶泡好，也就端著遞到了鄭得山面前，接著又把其它茶具收拾了，放到了食盒裡，又向鄭得山和徐力民打了聲招呼，就提著食盒回去了。

袁嬸走後，徐力民又陪著鄭得山坐了一會兒，邊勸鄭得山喝茶，又向他說了一些客套話。這時夜幕就要拉開了，徐力民就向鄭得山說了句：“大師，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就早點進房休息罷。我也帶著孩子們回去。”鄭得山也覺得早點休息的好，雖然自己不覺得累，可幾個小孩子是第一天用功，想著等他們緩過勁來，要覺得累的，就說：“如沒有別的事的話，你們就回罷。我也去房裡休息。”說完，端著茶杯就轉身向房裡走。

這裡徐力民見鄭得山已轉身去了房裡，他動身就把地上的地八仙桌搬著送進了教室裡，然後又把教室門鎖了。接著在房外向鄭得山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幾個小孩子往回走。徐力民帶著幾個小孩子回來後，自把其他小孩子逐個的送到家中，然後各自休息。不必細說。

卻說到了第二天，又是吃過早飯的時間。此時，幾個小孩子都到了場地上，不過今天只有徐力民一個人陪著在場，其他的家長，都沒再跟過來。鄭得山見其他家長沒有跟過來，就向徐力民詢問了一下。徐力民說是幾個孩子已拜過師，來這裡都很放心，他們家裡還有別的事要做，所以也就不過來了。鄭得山聽後，心裡很理解他們，也就接著教小孩子們練武。不過今天一開始，都是複習昨天所學的套路。鄭得山想讓他們把學過的套路練得更規律、更紮實後，再往下進行。在開始練武時，鄭得山讓幾個小孩子還是先從蹲馬步開始，逐個動作的接著練。有昨天的輕描淡寫的學會，加深今天的馬步練習蹲的正、蹲的時間長，還又教給他們氣運丹田的方法。幾個小孩子就按照鄭得山教給的方法練。

練過蹲馬步，又是劈叉、勒腿，接著又是複習練踢腿。接著又給他們講了，怎樣直踢，怎樣偏踢，怎樣才是踢的準確。一直到了吃中午飯時，才停下來。袁嬸又把中午飯送到了練武的場地上。徐力民就安排他們吃飯。吃過飯，袁嬸收拾過，就提著食盒回去了。下午的時間，還是一樣的上功課。上課時，同樣還是複習了昨天學過的內容。直到了夕陽落山，下課後，又是把袁嬸送過來的晚飯吃過，然後徐力民把鄭得山安排休息後，就又帶著幾個小孩子回家休息。一夜無話。

到了第三日，徐力民把幾個小孩子帶來後，鄭得山還是讓幾個小孩子練習第一天所學練習過的套路。不過，動作的要求又加深了。到了下午上課時，鄭得山給他們複習過第一天所學的內容後，覺得他們都學的熟練了，到是又往下進行了幾句。幾個小孩子也跟著往下學。

就在太陽平西時，袁嬸來到了這裡。他到了徐力民面前，悄聲說：“東家。李漢回來了，在府裡等你。”李漢是徐力民僱的用工，一直呆在船上，長期在湖中為徐力民打撈作業。徐力民聽後，心裡就明白了。原來在幾天前，徐力民覺得家裡有了一部分餘錢，就想著再買一隻大船，發展湖中打撈業。結果與郭春燕一商量，郭春燕也支援他的想法。事情確定後，徐力民就讓李漢去聯絡造船廠。造船廠也在微山湖岸上，離他們這裡也不過十里多路的光景。李漢聽了徐力民的話後，就丟下船上的活，去了造船廠聯絡要買船的事。經過一番周折，李漢與造船廠談好後，回來向徐力民回說事情辦妥了，幾天過後，造船廠就把大船送過來。李漢現在找徐力民，這是造船廠已經把大船送過來了。

卻說徐力民聽了袁嬸的話，就向袁嬸說了句：“知道了。你回罷。”袁嬸也就轉身回去了。等袁嬸回去過後，徐力民向鄭得山打了聲招呼，說：“大師。家裡有點事，我就先回了。”鄭得山正給幾個小孩子講著課，聽了徐力民的話，轉臉向徐力民一點頭。徐力民也就回去了。

徐力民走後，鄭得山接著繼續講課，一直到了夕陽就要落山時，才結束。等鄭得山說過“下課”後，在幾個小孩子從座位上起身時，卻是都喊著腰痠腿痛，起身又費勁。鄭得山見了，心裡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也就開導他們說：“這是練功練的。你們慢慢的活動一下，也就不那麼痛了。”幾個小孩子聽了師父的話，也就各自活動了一下筋骨，結果還真的減輕了好多疼痛，都也不再喊著腰痠腿痛了。這時袁嬸又送來了晚飯，師徒幾個又一起吃過。由於徐力民不在，又是郭春燕交代過袁嬸順便把幾個小孩子帶回來的話。袁嬸收拾過桌上的殘羹剩飯，就帶著幾個小孩子往家回。鄭得山把他們送走後，也就回到房裡休息了。之後不表。

再說到了次日的早晨，太陽剛從東方升起。這時郭春燕醒來後，想著徐優進吃過早飯還要去習文練武，就想叫起兒子快起床。等叫過幾聲，把人叫醒。這時俆優進醒來後，卻是喊著腿痛。郭春燕聽了，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掀開被子看了看，卻見徐優進的兩條大腿紅紅的腫的粗了好多。她這一見，那是心裡好怕，就趕緊把徐力民叫醒，催著他看看俆優進的腿是怎麼啦？

徐力民醒來後，被郭春燕催的起身來看俆優進的大腿。看過後，他也不知這是什麼原因，就向郭春燕說：“我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一時郭春燕聽了，這下可就真的急壞了，這時自言自語的唸叨著：“這是怎麼回事？這該如何是好······”徐力民見郭春燕著急的樣子，就勸郭春燕，說：“你別這麼心急。這事咱們去問問大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