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苦練功 學藝有成(第1/3頁)

第二回：苦練功 學藝有成

話說幾個小孩子行拜師禮。徐力民宣佈第二項：給祖師爺磕頭，當幾個小孩子第一個頭磕過後，徐力民剛想接著往下進行。鄭得山忙阻止說：“且慢。這第一個頭磕下去，咱們得拜天拜地。”徐力民聽後，回頭看了眼鄭得山，又回過頭來說：“師父說了，上一個頭是拜過天地的。下個頭，再拜祖師爺。”又接著說：“第三項：給祖師爺磕頭。”接著郭春燕又指揮著幾個小孩子磕過了第二個頭。徐力民又說：“第四項：給師父磕頭。”話一落音，鄭得山又阻止說：“這不可以。讓他們先拜少林寺的眾僧。”郭春燕剛要指揮幾個小孩子磕頭，聽了鄭得山的話後，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這時徐力民又改口說：“第四項：拜少林寺的大師們。”這裡郭春燕又指揮著幾個小孩子磕過了第三個頭。徐力民見幾個小孩子第三個頭磕過，又說：“第五項：給師父磕頭。”幾個小孩子給鄭得山磕了一個頭。磕過頭，徐力民又說：“你們磕過這個頭後，就名正言順的成了大師的弟子了，以後大師就是你們的師父了。你們跪在香案前，要同叫一聲師父。”話後，就眼看著幾個小孩子。郭春燕又讓幾個小孩子跪下來。幾個小孩子此刻有點被郭春燕指揮懵了，以為又是讓他們磕頭，剛跪下來，就要往下磕頭。郭春燕忙阻止說：“這一次不要你們磕頭了，你們都叫一聲師父。”其他幾個孩子的家長在他們身後也催著他們快叫師父。圍觀的人中，有人也跟著催嚷著他們快叫師父。

在這麼多人的催促下，徐優進就帶頭叫了聲：“師父！”接著小健，娜娜，明明，都跟著叫師父。幾個小孩子叫過師父後，全場圍觀的人，都拍手叫好。鄭得山點了點頭，看著幾個聰明的小孩子，心裡非常滿意。此刻，徐力民又大聲的宣佈說：“大師的徒弟：徐優進、小健、娜娜、明明行拜師禮，到此結束。”話一落音，全場又響起了一片掌聲。就在同時，場外再一次響起了鞭炮聲。

卻說幾個小孩子拜師結束後，圍觀的人，仍沒有散去的意識。一時人群中有人說了句：“大師現在做師父收了徒弟，咱們可沒見過大師的功夫怎樣？讓大師‘露’一手給咱們瞧瞧。”話一落音，又有幾個人跟著嚷了聲：“對！”徐力民聽了，覺得有點難為情，心想：“大師的功夫，那是隨便給外人看的嗎！”這時，他掃了眼大家，意識想找到那個喊話的人，讓他收回“成命”。看過，也沒找到那個喊話的人。接著又回頭眼看著鄭得山，想爭取他的意見。

鄭得山卻是沒有怪罪那個喊話人的意識，這時見徐力民回頭看著他，就是放鬆的一笑，然後說：“既然大家說了，我就獻個醜，滿足大家這個要求。”接著又向徐力民說“力民。你去房間裡把我的行李包取來。”徐力民沒明白鄭得山取行李包有什麼用意，可也沒好意識過問，答應了聲：“是。”轉身就去單間房走。

鄭得山見徐力民已去取行李包了，他就站起身來，邁步走到了幾個小孩子身旁，用手逐個的撫摸一下他們的頭，然後就轉身往場地中央走。這時看熱鬧的人見鄭得山往場地中央走，也都一轟的跟了過去。等到了場地的中央，鄭得山停住了腳步，駐足左右的看了一下。一時看熱鬧的人，也都跟上來後，大家都很自覺的閃出一片空地來，把鄭得山圍在了核心。鄭得山掃了眼大家，見他們給留下來的空地，足夠自己施展武功用，就會心的一笑。然後，他就開始活動了一下手腳，又勒了勒全身的筋骨，接著就動身往前翻了幾個前空翻，隨即又往後倒了幾個後空翻。停下來後，身穩如釘的站在地上。此時，大家看後，全場又響起如雷般的掌聲，中間還夾雜著有人叫好的聲音。

在大家的掌聲和歡呼聲不絕於耳的同時，只見鄭得山平胸一運氣，氣運丹田，接著一個立式亮掌，拳頭一揮，就開始練起大紅拳的一套架子拳來。就見他出拳如流星，劈掌“呼呼”生風，動身敏如猿猴、疾如閃電。等一套架子拳練完，人立場中央，一個立式下壓手，吐納出運在丹田中之氣。結束後，就向大家一抱拳說：“獻醜了！謝謝大家的賞臉。”話後，人很放鬆，卻是不累、不喘、神色不變。圍觀的人見後，全場又響起一陣掌聲和叫好聲。

這時，鄭得山見大家如此的叫好，心裡樂呵呵的。他轉臉見徐力民已取來了他的行李包，就走過去。等到了徐力民面前，從他手裡接過行李包來，然後把行李包放到地上，接著開啟後，從包裡拿出九節亮銀鞭來，握在手中。回頭又來到場地中央，當他停步站穩身後，一個屏息提氣，又是氣運丹田，接著一個直立式，跟著一個“打甩手”，這時亮銀鞭出手走成直線，就又開始耍起二十四路亮銀鞭來。只見他：人走方位，鞭如蛟龍。鞭走之處，一片銀光。上三路，閃、轉、騰、挪；下三路，跌、打、滾、爬，那是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徐力民站在人群裡，也跟著看直了眼。

等鄭得山一陣子把二十四路鞭法練完，一個“回龍縮尾”，亮銀鞭盡收在手中，跟著又是一個直立式結束。接著全場又響起來歡呼聲。此刻，鄭得山心平氣和的回到行李包前，把手裡的九節亮銀鞭放回行李包裡，直起身來，又看了眼幾個剛收過的小徒弟，向他們一笑。此時，徐力民眼看著鄭得山，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心想：“孩子們有這樣的人做師父，這是他們的福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又有人在喊：“大師，再練一路。”徐力民聽後，往發音處看了眼，到沒看出是誰喊的話。就向在場的人說：“大家別再起橫了！大師已累了，改日再演練給你們看。”此時人群中又有人說了句：“大師累了，那就讓他教小徒弟練武給我們看。”徐力民聽到這話，不由得轉臉看了眼鄭得山。

鄭得山聽了這話，也沒有什麼煩感，他覺得應該這樣。這第一天教徒弟練武，要擺在大家面前，讓大家看看他是怎樣教徒弟的。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又見袁嬸擠過人群，來到徐力民面前，向徐力民說：“東家。午飯已做好，就等你們回去吃啦。”徐力民抬頭看了看太陽，見此刻剛好過午，隨即轉過臉來，向鄭得山說：“大師，咱們回家吃飯。”鄭得山說：“停一時再回去吃。我得教小徒兒練一練拳腳。”徐力民說：“就設在改日罷，不然飯菜都涼透了。”說完，又轉向圍觀的人群說：“現在到了午飯時，大家就散了罷。你們要想看大師教小兒他們練武，以後常來這裡就是。”

徐力民這麼說了，大家也就散去了。鄭得山卻是要堅持教徒兒們練一會兒武功，再回去吃飯。徐力民說：“我看還是等到明天再開始教他們練功罷。飯菜做好涼透了，也不好吃啦！再說了，小孩子們今天剛拜過師，我們這些家長要和你共同的聚一聚，聊一聊孩子們以後的事。”鄭得山聽徐力民這麼說，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就向徐力民一笑，說：“那就依你罷。”說完就要拿地上的行李包。徐力民卻提前搶在了手裡。

一時看熱鬧的人，都已走光了。整個場地上，就剩下鄭得山，並幾個小孩子和他們的家長，還有一個袁嬸。這裡幾個孩子的家長就回頭開始收拾案桌。徐力民把鄭得山的行李包送回房裡，回頭又要來幫忙收拾其它東西。 這時袁嬸就說：“東家和各位家長，你們這就陪著大師回去吃飯罷。這些活，就交給我一個人收拾一下，就行了！”徐力民聽過，覺得也是，就向其他人說：“你們就收手罷，這些就交給袁嬸一個人收拾一下，好了。”接著就催著他們停下手裡的活，帶孩子們回去。

幾個孩子的家長，想把這裡收拾過再回，見徐力民催著，也就停下了手裡的活。徐力民見後，就把臉轉向郭春燕，說：“你們快帶孩子走。”郭春燕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和其他幾個家長帶著孩子們往回走。接著徐力民又回過頭來，向鄭得山說：“大師。咱們也走。”鄭得山一點頭，邁步就和徐力民並肩往回走。後面袁嬸自是收拾好後，鎖上房門，方回。

卻說他們一夥人回到家徐力民家中，開啟房門，卻見安放在房內的飯桌上，擺滿了各種菜餚，那是雞魚肉蛋的都有。徐力民還特意差人買來了兩瓶孔府家酒，現在也讓袁嬸已給擺放到了飯桌上。大家陸續的走進房裡的時候，一股菜香撲面而來。這時，徐力民讓郭春燕去端洗手水。小健的媽媽搶在了前頭，嘴裡說著：“我去端。”人已轉身向外走。郭春燕見有人去端水了，回頭就去泡茶。明明的媽媽就幫郭春燕。娜娜的媽媽就去房外拿擦手的毛巾。一時大家就忙活起來。

一會兒的工夫，小健的媽媽從外面端來了洗手水。娜娜的媽媽也拿來了毛巾。徐力民見後，就回頭請鄭得山洗手。鄭得山有點謙虛的不肯洗。小健的爸爸見後，就眼看著鄭得山笑著說：“大師別那麼謙虛啦！今天你為上賓，你不洗，那誰能先洗？”娜娜的爸爸及明明的爸爸在一旁也是這麼說。鄭得山見大家都這麼客氣，也就來到水盆前，彎腰在水盆裡洗了把手，又直起身來。娜娜的媽媽遞過毛巾來。鄭得山接過毛巾後，擦了擦手，隨手又把毛巾遞給了徐力民。

徐力民首先從鄭得山手裡接過毛巾，然後就把鄭得山讓到飯桌旁，安排板凳坐下來。郭春燕把泡好的一杯茶，遞到了鄭得山面前。這個時候，其他家長也不客氣，就陸續的接著洗過了手，又從徐力民手裡接過毛巾，逐個的擦了擦。徐力民見大家都洗過手了，就和郭春燕隨後洗。此時娜娜的媽媽想把水盆端出去，倒掉後，換新水回來給他倆洗。徐力民不肯，就說：“將就一下算了。”說著話，就和郭春燕一塊蹲下來洗手，洗過站起身來，又接過毛巾，兩個人擦乾手。之後，郭春燕手裡拿著毛巾，就端起水盆，來到房門外，把水倒掉後，盆放到了地上，又把毛巾搭到了繩子上，就轉身回到了房裡。

接著，徐力民就安排大家圍桌挨著坐下來。幾個小孩子都各自立在媽媽的前懷裡，十幾個人，那是圍坐了一大圈。這時明明的爸爸拿起酒瓶給大家斟酒，先給鄭得山斟滿一杯，就給徐力民斟，又接著往下斟。小健的爸爸就發給大家筷子，每人一雙，幾個小孩子也不例外。等都準備就緒後，大家就開始吃飯。飯間，除幾個小孩子外，大家都因地適宜的陪著鄭得山喝了點酒。飯時也進行的很長，中間聊了不少的話，這裡不必細說。

一直到了入夜，飯局才結束。幾個孩子的爸爸把鄭得山送回單間房，又安排他休息後，大家各自回家休息。一夜無話。

次日，吃過早飯，鄭得山開始授徒練武。由於是第一天，幾個小孩子的爸爸媽媽也都到了，還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郭春燕還幫著袁嬸弄來了茶水，地上放了一張地八仙桌，茶水和杯子都放在桌上。這時，只見鄭得山讓幾個小孩子排成隊，站齊。然後，就教他們練武的初步知識：勒腿、彈腿、劈叉、蹲馬步等。幾個小孩子學的相當認真，見鄭得山怎麼給他們做樣子，他們就怎麼跟著練，練的像模像樣的。特別是徐優進學的更賣力。

幾個小孩子學練過一陣子後，鄭得山見他們練得不錯，心裡很樂意。覺得教過他們的幾個動作，雖然都練的不怎麼準確，卻是都把路子練熟了。接著鄭得山又給他們往下進行，這時只聽鄭得山說：“上幾個動作，那是練武的初步基本動作。你們熟練了，咱們接著往下進行。下面我就教給你們幾路練武的基本功——踢腿。我在前面做樣子，你們看著我練。學會後，你們再自練。”說著話，他把幾個小孩子又排成一隊；徐優進帶頭，小健次之，娜娜排三，明明最後。

幾個小孩子排好隊後，鄭得山就走在最前面，帶頭做樣式讓他們學。幾個小孩子很用心學，師父在前面怎樣踢腿，他們就怎樣學著練。這時，來圍觀的人，沒有一個出聲騷擾的，個個都平聲靜氣的看著鄭得山傳授幾個小孩子的每一個動作。

練過幾趟踢腿後，鄭得山見幾個小孩子把第一路練熟了，就又往下進行。這時只聽鄭得山向幾個小孩子說：“這第一路踢腿，是正踢腿。現在你們練熟了，咱們接著往下進行。下面還有：側踢腿，斜踢腿，彈踢腿，跰踢腿幾種。”話後，鄭得山就又開始教他們這幾路踢腿法。幾個小孩子也就跟著認真的學起來。

時間很快的過去，幾個小孩子也很快學會了這幾路踢腿動作，這時卻是個個累得滿頭汗流。鄭得山見幾個小孩子在第一天就練的不錯，心裡很滿意。此時，他見幾個小孩子練的已累了，心想：“不能再讓他們練下去了，這第一天要把他們給累誇了，恐怕明天就不幹了。”想過，就笑著說：“練武這項，咱們現在就停止不練了。你們原地休息一下，渴了，就喝杯茶。過一會兒，咱們就去教室裡教你們識字。”幾個小孩子也很聽師父的話，他們倒覺得跟師父這樣學遊戲，卻是好玩。一時聽鄭得山這麼說，幾個人又蹦又跳的搶著去喝茶。郭春燕正站在桌旁，見他們圍上來，就每人發給一杯。幾個人接杯後，就開始戲鬧著喝茶。

這時，村裡前來圍觀看熱鬧的人，見鄭得山不教幾個小孩子練武了，也就各自散了。郭春燕讓他們留下來喝杯茶再走。大家一一的擺手告辭。此刻，徐力民覺得鄭得山也很辛苦，就讓他喝茶，說：“大師。你也累了，過去喝杯茶，歇一歇。”鄭得山說：“我不累，也不渴。”郭春燕卻是端著一杯茶，來到鄭得山面前，說是：“大師，請您喝茶。”鄭得山笑著接過茶杯，隨即飲了一口，又邁步走到桌旁，把茶杯放到了桌上，就樂可可的看著幾個小孩子在喝茶戲鬧。其他幾個孩子的家長，他們高興的看著鄭得山，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拜在這位大師門下，會學到一身好武藝的。

就在這個時候，袁嬸又來到了場地上，手裡提著兩個食盒，她這是把午飯送來了場地上。一時袁嬸到了徐力民面前，就說：“東家，該吃午飯了，我怕你們回去吃飯誤事，就把飯菜送到了這裡來了。”徐力民聽後，看了眼袁嬸及她手提的食盒，就回頭眼看著鄭得山說：“大師，上課的事，就放在下午罷。該吃午飯了，咱們就吃飯。你看，袁嬸都把飯菜送過來了。”

鄭得山也見到了袁嬸提著食盒過來，這時聽徐力民這麼說。接著就說：“那就吃飯罷。”此時，他肚裡並不覺餓。

這裡徐力民聽鄭得山答應吃飯，就回頭看了眼袁嬸，說：“袁嬸。你把飯菜送教室裡去罷，用課桌作飯桌，把飯菜擺到桌上。”鄭得山聽了，忙阻攔說：“不用了。咱們就在這場地上吃，”接著用手一指地八仙桌，說：“這裡有這個小方桌在，就用它當飯桌。咱們沒有板凳坐，也可以做到地上，我看地上也是乾淨的。”

徐力民聽鄭得山堅持在外面吃飯，也只好應了，說了句：“那就聽大師的，在場地上吃飯。用地八仙當飯桌。”接著又向袁嬸說：“袁嬸，就把飯菜放到地八仙上面罷。”話後，又覺得太陽下炎熱，又向鄭得山說：“大師，還是去房裡吃罷，外面太陽下太熱。”袁嬸正要把食盒提向地八仙，又聽徐力民這麼說，剛要邁步，猛地又停住了。

鄭得山說：“不怕的，熱點也沒關係，不就是吃頓飯的時間麼！一會兒就過。”徐力民聽鄭得山既然這麼說了，也就點頭應了聲：“是。”又轉過臉來，向袁嬸說：“袁嬸去罷。那就把飯菜放到地八仙上。”這時袁嬸就提著食盒走向地八仙桌。一時小健的媽媽，娜娜的媽媽，明明的媽媽，還有郭春燕都圍上來幫袁嬸；有的收拾地八仙桌，有的幫著從食盒裡端飯菜。娜娜的媽媽從食盒裡拿出筷子和酒杯擺放在地八仙上，又把袁嬸帶來的兩瓶好酒擺上桌。明明的爸爸就去教室裡搬板凳。娜娜的爸爸和小健的爸爸也跟了過去。他們到了教室裡，見上課用的板凳太高，用地八仙吃飯，坐這樣的高板凳不合適。這時小健的爸爸忽的想起徐力民建這三間房時，剩了不少磚塊，現在還摞在房後，心想：“還是搬幾塊磚塊，當板凳坐罷。”想過，三個人就出房繞到房後，每人搬了十幾塊磚塊回來。

三個人回到地八仙前，見桌上七個碟子八個碗的擺滿了桌子，就把搬來的磚塊圍著地八仙桌擺開。由於地八仙桌面小，他們人多坐不下，這時小健的爸爸見這情況後，就不想再坐了，想著回家去吃飯。心裡一思量，就想出脫身的主意來。他就眼看著徐力民說：“徐兄，你們就照顧著大師吃飯罷。我家中還有點事情去做。我們兩口子，就先回了。”徐力民看出他的意識，便說：“都吃飯了，還走幹麼！吃過飯，還要看孩子們學功課呢。”小健的爸爸說：“不用看了，把孩子交給大師*，我們一百個放心。”小健的媽媽也說：“大哥哥。現在咱們可放心了！讓大師這樣有本事的人，*咱們的孩子，以後準好！”說完，夫妻倆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