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團的客人都是小年輕,應該都是去度蜜月,又摟又抱親親熱熱的,眼兒裡都沒別的人了。

我開說明會的時候挺尷尬,感覺全程都是雞同鴨講,根本就沒人在聽。

客人們不是自拍就是在咬耳朵說悄悄話,搞得我也沒心情了,說了幾句注意事項就直接帶他們辦手續進關了。

團上全是年輕人有利有弊,好處就是自費特別好賣,除了偶爾有一兩個女生不同意去看,也不讓老公看的,可最後說道說道也都能妥協。而弊端呢,他們對智慧手機的運用非常熟練,一進購物店就會在某寶上搜同款,所以進店購物的消費力就大不如五十歲左右的叔叔阿姨了。

和p雄聯絡,他說自己這段時間都在芭城,讓我還是跟以往一樣去公主號那天再去找他。

&n城,因為是最後一晚,他們那個團住的是國際五星,吳小仙就被他接去了。我也沒說什麼,只在他們走的時候提醒說如果要幹什麼不能言說的事情,一定要把我的骨珠摘下來。

吳小仙摸著珠子,面上不甘不願,說那我摘下來了又被附身怎麼辦呢?

我都無語了,瞪了一眼李剛,說你們那什麼的時候不能看準時間啊?不是到九點才有事兒嗎?

見他們還不當回事兒,我發出警告嚇唬他們,“那古曼麗的事兒還沒給你們長記性啊?我告訴你們,要是戴著這珠子幹那事兒,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們!”

說嚇唬倒也不然,p雄當初的確給我交代過禁忌,而且這珠子可是用p雄師父的骨頭做的,單看p雄的法力也知道他師父必定是一名牛xplus的降頭師。

此話一出口,李剛和吳小仙均是臉色大變,連聲保證說不會不會,一定會守規矩,他倆就是單純的去五星酒店睡一覺,啥事兒也不幹。

我默默點頭。

行吧,你們這麼說,我就這麼信吧,只要別戴著我的骨珠胡來,你們想幹啥幹啥。

按常理我是和吳小仙拼房的,她一走我也樂得自在,不過就是難免害怕,因為我們住的這家酒店恰巧就是我帶第一個團的時候把我衣服擺成人形的那個酒店,雖然房間不同,但也真的是夠寸的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把宋迪和苦行僧的自身法相都壓在枕頭底下,瓦薩的木盒擺在床頭櫃上,可還是不能安心,眼睛一會兒瞄向電視一會兒看著旁邊的床。

正當我緊張兮兮的時候,突然!洗手間裡傳來‘砰’的一聲,什麼東西掉地上了。

我去!

我在心裡都開始罵娘了,要不要這麼倒黴啊!

不過要說這幾個月的經歷給我帶來了什麼,那無疑就是膽兒啊!

害怕歸害怕,這一次我可沒有給誰打電話求救,直接被子拉過頭頂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我睡覺總行了吧!

幸好那聲之後就沒再有其他動靜了,我怕著怕著,居然還真的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看到瓦薩出現在我床邊,該說不說,我還真是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