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爛大街的狐仙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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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裙的女孩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都沒怎麼說話,面上只是掛著恬淡的微笑,就連p雄指定她留下的時候都沒有露出一絲竊喜。
我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單憑想象就能知道這些人的工作內容是什麼,所以當我看到這個與此景極不和諧的女孩時,心裡不免就多了一絲好奇。
大偉許是累了,靠在沙發背上闔眼休息,我無聊呀,便趁機朝那女孩身邊挪了挪,跟她搭上了話。
女孩有一個和她極不相符的名字,叫“哈哈”,這一聽就是專門為了在這種地方工作起的藝名。
跟她喝了幾杯,哈哈雖然很客氣很有禮貌,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總是透著一股子疏離。
我看向那幾個撲在p雄身上的女孩,說實話,哪位都是個中好手,把p雄逗得心花怒放。
可哈哈卻是一直坐在靠近我和大偉這邊,也不多話,只是很敬業的幫我們倒酒點歌。
p雄那邊很熱鬧,也沒有在意這個被他留下卻不陪他的女孩,只一味地和剩下的四位嬉笑打鬧。
“你剛來這邊上班嗎?”我沒話找話,想要打破自己和哈哈之間的隔閡。
哈哈一愣,竟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還有什麼需要她做的讓我直說。
我笑了,說:“我能有什麼需要啊,咱倆都是女孩,就是無聊找你聊聊天罷了。”
聽我這麼說,她這才放鬆了一些,有些害羞地頷首,“我前天剛入職,是朋友推薦過來的。”
這姑娘也是沒誰了,我問什麼她答就什麼,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我其實很好奇她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上班,因為她看起來跟這裡格格不入,但看她那樣子,應該也不是被強迫的。
但是我不能問,這種問題我怎麼能說得出口?總不能直截了當地問她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通來幹這個吧?
我端起她剛倒滿的酒杯,送到唇邊輕啜一口,抿了抿嘴,心想我還是坐回去吧,這天都快被我聊死了。
剛要起身,哈哈突然開口,頗有興趣地問我,“那個,剛才那位雄哥說的是真的嗎?”
我一愣,問她p雄說什麼了?
“他說他是一名黑衣阿贊,會做坲牌的那種。”哈哈解釋道。
我恍然大悟,說沒錯,他的確是一名黑衣阿贊,這叫法聽起來挺玄乎的但是其實在t語裡就是老師的意思,他是個法師,但是不會做坲牌,只會做陰牌。哈哈輕輕點頭,“我之前瞭解過這個,我們這兒不少女孩都戴了坲牌,你剛才說的陰牌是什麼呀?”
話匣子開啟了,我挺高興,給她認真地科普起來。
“咱們通常說的坲牌呢,是由正廟裡的僧人加持的,裡面入的是正統的佛教法門,當然了,也有一些白衣阿贊會督造坲牌,不過他們大都是出過家,後來又還俗的。”
見她聽得挺入神,我有點兒上頭,嘴上故弄玄虛,手上也都開始比劃起來。
“陰牌就簡單了,我跟你說啊,就是用死人身體上的某些部位作為載體,給裡面禁錮一個陰靈,噢,就是我們常說的鬼魂,效果非常霸道,但規矩也很多。”
哈哈拿出手機,開啟螢幕上的照片app,在裡面一通翻找,最後,在幾百張照片裡翻出了兩張圖片。
她把手機遞到我跟前讓我看,問我這是我口中的坲牌還是陰牌。
我哪裡懂啊,但為了能繼續聊下去就假裝自己是個專家似的湊近螢幕去看。
這一看我笑了,還真是瞎貓碰到了個死耗子。
這牌我見過,而且還經常見。
這是一尊橢圓形的牌,外面包著一個亞克力鑲金邊的殼子,正面是一個女人的畫像,女人面容嬌好,有些像漫畫裡的人物,而在她腦袋後面竟然還冒出了好幾條純白色毛茸茸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