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我們該怎麼辦……”看著那四五名圍過來的人,陳登琦的臉色有點慘白。

“不要慌,容我給你理性分析一下……”張放取出了板磚握在了手裡:“你想先聽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你能不能一起說啊!”

“好的,好訊息就是現在這種情況的出現,不正是證明了我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嗎?至於壞訊息,那就是……”張放看著越來越近的幾個人:“吾彼之,你發什麼呆,趕緊把你的桃木劍拿出來!”

看著握緊了桃木劍的陳登琦,張放低沉地說道:“總之,無論如何不能讓張土成今晚死了。”

話音剛落,張放就掄起手裡的轉頭拍在了一人的頭上。

這人的腦殼出奇的硬,張放這用盡全力的一磚頭居然只是把那人拍了個跟頭,連腦殼都沒破。

眼看著那人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臉上對著張放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呵……呵呵……啊!”

忽地,一陣黑煙從這個人的背後冒起,只見這個人身體搖搖晃晃,然後癱倒在了地上,逐漸萎縮成了一個小小的紙人。

這時候,陳登琦才從紙人身上把桃木劍抽了出來:“居然有奇效。”

“那這就交給你了!”這些紙人的行動速度都不是很快,張放掄起板磚虎虎生風,只見這幾人在張放的招呼下紛紛栽倒。然後陳登琦愉快的拿著手裡的桃木劍進行補刀。不多時,這五個紙人已經在兩人面前整整齊齊的躺成了一排。

“這也沒什麼難度嘛。”陳登琦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作為一名文職人士這種程度的打鬥確實讓他有些吃不消。

身體素質更差的張放此時更是氣喘吁吁,手裡的磚頭都有點握不住了。但是張放還是抬起了頭狠狠的瞪了陳登琦一眼:“別跟戲臺上的老將軍學。”

“我身上又沒插滿旗子。”陳登琦這句話還沒說完,一聲聲開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無比的刺耳。

接近半數的居民家突然開啟了房門。

一位位白天還是生龍活虎的居民,此時一個個已經變成了僵硬的軀殼,搖搖晃晃地向著兩人走過來。

雖然這些居民們的步伐有些笨拙,但是他們的速度卻並不慢,眨眼之間兩人就已經被這紙人大軍給包圍在了中間。

“放放,怎麼辦?”看著著密密麻麻的紙人,陳登琦握著桃木劍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怎麼辦,跑啊,難道你還想硬打啊?”張放拿看白痴的眼神看了陳登琦一眼。

“可是……怎麼跑?”陳登琦看著面前的紙人層巒疊嶂、密不透風,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跑掉的希望誒。

“要不要我給你理性分析一波?”張放從一旁的廢墟里掏出來了一個油燈,這是在他和陳登琦搬著李土成出來的時候順手帶出來的。

“直接說要幹什麼就好啦!”陳登琦看著眼前的紙人已經越來越多,自己的頭皮都跟著麻了起來。

“為什麼晚上所有人都要關燈?剛剛在李土成家裡看到的,這裡的燈應該都是那種油燈。而且這些人也都是紙人。還用我多說嗎?”張放從包裡掏出來了一瓶二鍋頭擰開。

“紙人怕火?”陳登琦一下子明白了張放的意思。

“所以還不快點。”張放把手裡的油燈靠近了二鍋頭,熊熊火焰在酒瓶上燃燒起來。

張放一甩胳膊就把手裡的二鍋頭甩了出去,二鍋頭帶著火焰落地,直接在地上炸開一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