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楚清一拳頭就揍在介螭鼻子上!

“孃的!誰用你拉過來!”楚清罵道:“誰用你改善我們母子關係!你算個老幾!”

楚清一連往介螭鼻子上揍了十拳:“趕緊給我們弄回去!”

十拳哪,除了把介螭揍出一點大鼻涕,連點血都沒出!

真是截死硬的木頭!

介螭抹了一把大鼻涕,順手往衣服上一蹭,夏楚一棍子就敲過去:“什麼臭毛病,改不了了是吧!”

介螭訕訕說道:“我弄不回去……”

楚清揮拳又要揍,介螭連忙叫道:“不是我不送你們回去,是我還沒找到方法!”

楚清:“怎麼說?”

介螭:“我是戒尺,我娘剛才都跟你講了,她也是戒尺,包括你們人類的‘家法’,也是我們的同族,時代不同、叫法不同而已;

就是說,我們是規矩、規則的維護者,而不是制定者;

我雖有拉你們過來的本事,但也不是憑一己之力,必然是你們都有同樣的念頭才可以;

比如說,你兒子希望回到小時候,那時候你不揍他,他可以快樂地吃喝玩樂;

而你,也經常懷念你兒子小時候,事事都聽你的話,對你有無限的依賴,不會反對你;

換句話說,必須你情我願才能完成的事情,雙向奔赴嘛!”

“我去你個雙向奔赴!”楚清又給了介螭一記老拳,不過也多少冷靜了點。

介螭那話說對了,楚清過去確實常常說兒子:你還沒小時候懂事!

這並不是孩子的倒退,而是她作為母親的倒退。

就因為這種怨怪孩子的思想,給了介螭這個老“植物人”可乘之機,怪不得別人。

楚清深深呼吸,讓自己平復下來,說道:“那也輪不上你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介螭不幹了:“你這說的什麼話?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就嗝兒屁?你死了還有機會養大你兒子?是我給了你們再續母子緣分的機會!”

楚清再也無法鎮定:“我兒子還活的好好的!你憑什麼把他弄來?”

介螭:“我也沒說你兒子死了啊?”

楚清疑惑:“你是說……我兒子還活著?”旋即更怒:“我兒子活著你把他弄來幹什麼?

就算沒有我,他還有爸爸!你憑什麼決定我們家人的生活!”

夏楚也瞪了眼介螭:“我早就說了,這樣不對。”

楚清反手一拳就烀在夏楚的鼻子上:“你怎麼教子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就你們這樣還敢自稱規矩的維護者!”

一看這個當孃的就不合格,教出個什麼孩子!

夏楚這次也不忍楚清了,一蹦三尺高,對著楚清就開噴:“你呢?你怎麼當孃的?

我當得好、當不好娘是你能判定的?我們只是你們口中的精怪,可不是你們這些人類!

你當娘當得好,當得好還讓你兒子那麼反感你的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