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魏誠毅:“你這馬屁拍得太明顯了吧?”

楚清倒覺得未必是拍馬屁:“你說以前也掛了?還是我的女裝畫像?”

徐光澤:“嗯,那副沒扔,我媳婦不讓,給掛臥室了。”

楚清:“……”

掛臥室?你倒是掛你們自己的畫像啊,要不掛春宮圖都成,掛我幹嘛?你倆那啥啥的時候不鬧心?

我聽著都鬧心!

看著楚清一臉驚悚的表情,徐光澤也意識到話沒說清楚:“不是,掛臥室門上了,門外。”

楚清總算平靜下來,又感覺不對:“你們兩口子真拿我當鍾馗?!”

魏誠毅上下打量楚清:“好主意!”

好主意個屁呀,當鍾馗也就算了,還被迫聽人牆角!

不得不說,徐光澤能來是真好。

新官上任,嘁哩喀嚓就把原先的班底大換血,還一點不耽誤供應楚清需要的東西。

石灰石、黏土、鐵礦粉、煤、石英礦、石灰石、長石、……一車車直接就給送到家門口。

還是徐光澤親自押車送來的,費這麼大勁就為問一句話:“縣衙能撈到好處不?”

“本侯給你縣衙修院牆!”臨洋侯大手一揮,豪氣地許諾。

這根本不合徐光澤的意:“都說了不掏自己銀子修公家院牆!”

楚清:“那你衙門掏錢唄,我還可以給你回扣。”

徐光澤:“不是吧!你都當上侯爺了,還鼓搗燒磚?就沒點兒新鮮玩意兒?”

楚清:“有啊,你都把我掛牆上了,我還能讓你失望?等著吧,有好處給你。”

楚清確實要燒磚,楚家這麼多人呢,總得給分房子吧?不然過年一群群回來住哪兒?

但主要還是搞些水泥出來。

總有刁民想害本侯,豈能不防著點兒?

徐光澤聽到定會有好處,心中高興,便準備回返,不料楚清板了臉問道:“本侯的府邸……”

徐光澤一拍腦門:咋把這事兒忘了!

光想著背靠大樹好乘涼了。

別人當知縣,要是碰上在人封地做官,那都是表面上狂拍馬屁,背地裡唉聲嘆氣。

為啥?因為就算能貪汙受賄,也得把大頭給爵爺,讓人家把肉吃足了,自己喝點湯。

可徐光澤不是啊,他是給楚清的封地當知縣,楚清是什麼人?是點豆冒油、點糞成金的人哪,是他壓根兒不用進貢、就能跟著吃肉喝湯的人哪!

順風車搭久了,竟然把自己賺銀子放在第一位了,這可還行!

徐光澤二話不說就要跪地先給楚清磕一個,對方是侯爵,怎麼也得請個罪才是。

楚清“噗嗤”一聲就笑場了:“嘻嘻嘿嘿哈哈哈……”

徐光澤:“……侯爺這是逗我玩兒呢!”

侯爺就侯爺吧,聽習慣也就不當回事兒了,楚爺不也是當了好幾年嘛,萬事習慣就好。

“我說老徐啊,地方我自己選好了,那邊,瞧見沒,就挨著邊境給我蓋侯府,本侯守國門,老徐搞經濟!”楚清指向東南方,又是大手一揮,揮斥方遒,豪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