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楚清問。

腦袋大的玉石,石皮被鑿的僅剩薄薄一層。

小寶的玉石有問題?不然怎麼魏誠毅單獨找自己?

“別緊張,”魏誠毅說:“我是你這邊的。”

“啊?”楚清驚疑不定。

京都之行已然讓她感到風聲鶴唳,魏誠毅又是密偵司元老級的人物,怎麼不讓她多想?

魏誠毅笑了笑,雖然他那撲克臉笑和不笑沒啥區別:“都說了你別緊張,這石頭是我弟弟幫小寶送來的。”

楚清:“你弟弟?”

魏誠毅的笑容放大了些,使得他的眼睛看起來柔和了許多:“一直跟著我爹的侯澤,我替我爹收了他當義子。”

這事兒楚清還真不知道,魏誠毅跑去看他爹,之後的事兒沒人告訴她。

楚清瞪大著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寶在那邊做了什麼,只要小寶不說,她就不問,不過小寶身邊的人上次她還是見過好幾個的,侯澤給她的印象不錯。

可魏誠毅是密偵司的啊!

魏誠毅:“你是不是在想:小寶和侯澤怎麼這麼不謹慎、魏誠毅可是密偵司的?”

楚清眨了好幾下眼睛也想不出該怎麼回答。

魏誠毅:“你兒子和我爹,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你和我,出生入死的也不是沒有過。”

楚清:“……那個……小寶年紀小,有啥做的不對的,你這當舅舅的該教訓就教訓。”

別提叔叔了,遠,當舅舅吧。

魏誠毅:“人哪,不一定有血緣了就有多親,沒血緣就一定不親。”

魏誠毅不太適應說感性的話,頓了一頓,他說道:“說正事,我弟送來的這批貨,是孟淳的!”

“什麼?”楚清還抱著石頭呢,驚得一下子脫了手,石頭就掉下去。

魏誠毅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放在桌上:“至於嘛!你先坐下喝口水,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呢。”

楚清站著反應不過來,魏誠毅按著她肩膀坐下,把茶杯遞給她:“喝!”

楚清:“你說。”

魏誠毅:“你先喝。”

楚清只好先喝上一口,感覺平靜了些,看向魏誠毅。

魏誠毅覺得楚清做好思想建設了,就說道:“他們把孟淳弄死了。”

“什麼?!”楚清嚯地站起來,魏誠毅劈手去奪她手裡的茶杯,剛才要摔玉石,這次看來杯子也保不住。

什麼商量沃斯國的訊息,原來只是個藉口。

“好險!”魏誠毅說,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甩了甩淋到手上的茶水:“成套的呢,可別給𤭢了!”

玉石貴,可這套茶杯也不便宜呢。

最重要的是,這茶杯是魏誠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