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家在哪?三江五湖(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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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掌櫃見著銀子心裡長鬆了一口氣,十兩銀子修繕房頂窟窿還有富餘,平苦百姓若能多遇見幾次出手闊綽的富貴公子小姐,又何愁養不活一大家子人。
客棧小二去廚房端來些酒菜,躬身退下,悶聲打掃地上的瓦礫斷木。
“魏子騰,老孃再問你一個問題,答對了,吃香喝辣睡大床。”
魏子騰在客棧外磨磨蹭蹭,聽到娘子問話,快步跑了過去,坐下笑道:“娘子,請說。”
青衣長裙女子展眉一笑,放下筷子道:“如果世間的男子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你會選擇誰?用四個字來回答。”
魏子騰趁著娘子問話的空隙大吃了幾口菜餚,喝了幾口酒,放下酒杯,義正言辭道:“這還用選嗎!”
青衣長裙女子羞澀道:“死鬼,就知道你會毫不猶豫的選我。”
這女子那,總喜歡一廂情願的理解表面有待考究的意思,若是深究,是對的也會變成錯的。魏子騰可不是一個見縫插針的人,再者說來,他自詡很勇,不管床上還是床下,當即解釋道:“不是……娘子,你先聽我說完。”
青衣長裙女子皺眉,正襟危坐道:“又出什麼么蛾子?不說出個子午卯酉來,老孃跟你沒完。”
魏子騰夾塊牛肉進嘴,小聲說道:“來。”
青衣長裙女子一愣,滿頭霧水道:“來什麼?”
魏子騰趁機又吃了幾口菜,喝下一杯酒,打了個嗝,抓起袖口擦掉嘴邊油膩,說道:“回答娘子剛才的問題,來。”
青衣長裙女子雙手抱胸,冷笑道:“老孃說的四個字,你這才一個字。”
魏子騰大手一揮,豪邁道:“一個個來。”
青衣長裙女子起身,一腳踹翻魏子騰,右手叉腰,左手指著客棧二樓,怒道:“去,滾,麻溜上去,老孃怎麼找了你這麼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你不是在外吹牛皮說你勇嗎?你若是勇不過三下,老孃今晚就喪偶。”
魏子騰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翻身爬起,快步上了二樓,摸了摸懷裡的小藥丸,《觀音脫衣衫》可是名滿江湖的第一“聖藥”,可惜《如來大佛棍》供不應求,否則二者相互裨益,即使天上仙人來了也要上演一出仙人跪大床,靜候佳陰。“嘿……說我勇不過三下,殊不知老魏家的男兒,能力強,猛!”
青衣長裙女子看著一桌子酒菜,沒了食慾,氣都氣飽了,當年若不是不勝酒力,沾酒就醉,也不至於倒在魏子騰的床上,一覺醒來衣裳都沒了,嫁雞隨雞越想越氣,當即怒拍桌子。
嘭!
夜晚的客棧大堂靜謐,突如其來的拍桌聲,把客棧掌櫃的和小二嚇的一激靈,齊齊抬頭,見無事,一個低頭撥算盤,一個彎腰掃大堂。
青衣長裙女子雙手叉腰,冷若冰霜的上了二樓,一腳踹開房門。
佈置簡陋的廂房裡正在脫衣裳的魏子騰嚇得趕緊捂住襠部,青衣長裙女子反手關上房門,冷冷一笑道:“捂嚴那麼嚴實幹啥?飛了就飛了,反正也沒個鳥用,留著揮精如土?”
魏子騰面龐紅潤,雙眼逐漸佈滿血絲,《觀音脫衣衫》不愧是聖藥,剛下肚便效果顯著,那個陪伴他二十年的“小朋友”正逐漸甦醒,朝氣蓬勃,精氣神煥發。
比之以往,氣貫長虹!
不可謂不想到,他少年時也曾意氣風發,頂風尿十丈。
魏子騰放開雙手,直起腰桿,怒道:“說歸說,不許人身攻擊啊。你說我沒用我不在乎,但你說沒鳥用,士可殺不可辱。”
青衣長裙女子笑著走近,瞟了眼結實的木床,伸出手指在魏子騰胸口畫圓,臉頰酡紅似醉酒將要臥榻的美人,眼眸半瞌,羞答答的佳人顧,輕聲呢喃道:“辱了你,你又當如何?”
還能如何?
魏子騰直挺挺倒在床上,擺出個太字形,閉眼道:“娘子,不用憐惜我,多辱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