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是他找揍,誰叫他說咱家衣裳全都破破舊舊的。”

許仙無奈的撓了撓腦袋,好像自己不少黑歷史全在姐姐腦海裡記著。

“那給你啟蒙的老師,被你氣的退了束脩的劉茂才呢?!”

許仙嘿嘿一笑:“那是他自己學問就沒到家,還教我?!居然還敢收十兩銀子,我沒打破他狗頭就算是不錯了。”

許嬌容無奈的給了弟弟一個白眼,對著白素貞嘆氣道。

“你看看吧!就是這個脾性,怎麼能不惹是生非?!那日在家裡還問我說‘姐姐,我娶條蛇如何’,腦子都拎不清。”

白素貞聽的臉色一片緋紅,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許嬌容一看白素貞這樣子,便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這弟媳怕也是被弟弟吃定的,就這樣樣子哪裡還管得了自己那個跟孫猴子似的弟弟啊!

“妹妹在山中修行,平日裡有下山遊玩嗎?!”

之前聽說過白素貞是在山裡跟隨師父修行,許嬌容自然也是好奇修行人是啥樣子。

這會兒白素貞算是明白,為啥許仙要給她編一個山裡跟隨師父修行的身份了。

這一下就能避免了很多麻煩啊!因為白素貞真在山裡修行啊。

“偶爾也下山,但師父管的嚴,也不常讓我們下山。”

白素貞輕聲道:“我們在山裡呆的悶了,就會下山逛逛、採買,然後回山裡。不然師父知道了,是要責罵的。”

許嬌容聽著,不由得嘆氣道:“無事!以後姐姐帶著你好好逛逛,想要些什麼姐姐替你買下就是了。”

便是在她們說話間,她們並不知道把她們兩個連線起來的那個男人,聲名已然在京師轟然傳遍。

“錢塘殺人許二郎?!嚯!好傢伙!”

國子監裡,一群文士們圍成一堆竊竊私語。

“朝堂上今天都吵遍了,梁賊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這許二郎,據說乃是狀元文長公的弟子,還新進娶了致仕禮部尚書周懷仁之女為妻……”

這些個文士們聽的這話,一下子眼珠子都紅了。

“哼!當真好命,怕到時候他隨便考考也能前程似錦吧!”

更有幾人低聲道:“誰說不是呢?!文長公的弟子,哪個能不給幾分顏面?!”

“更何況他還有懷仁公的背書,懷仁公在朝中多少門生故吏啊!只要沒有行歪踏錯,封侯拜相不過小事爾!”

但亦有幾人甚是不滿,盯著那說怪話計程車子們便道。

“文長公能收許二郎為弟子,那必然是其有過人之處。若是全無才華之草包,以文長公之傲何至於收他為弟子?!”

這話一說,頓時這些個士子們就不吱聲了。

當年國子監祭酒孔達先生欲請徐文長來國子監講學,怎知徐文長一臉嫌棄的說,國子監內盡數草包,朽木難雕。

差點兒沒把孔達給氣死,不過還沒等孔達和國子監裡的監生們報這一箭之仇,人家就瀟灑的掛冠而去了。

陛下都喚他不回,直奔老家錢塘釣魚悟道。

“他許二郎總之是要來京師大考的,陛下已定下來明年開科,到時候他許二郎來了,是不是草包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