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急什麼?現在說這件事還為時尚早。”

初杏聞聽此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現在還早?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嬌嬌,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能一舉將衛君拂趕出衛家啊!”

眼神輕蔑的瞟了一眼母親:“娘,你以為現在就憑一個下人空口白話說出來,爹就會信?你別忘了,那衛君拂的身後可是還有一個長佩公主呢!若是弄不好,說不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初杏心急火燎:“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難道就要視若無睹?若是錯失了這次機會,誰還知道咱們能用什麼法子將他們徹底剷除?”

衛嬌嬌撇嘴冷笑,一副瞧不起母親的眼神,隨即又將眼光落在地上的老嫗身上:“你起來吧,以後你就留在母親身邊伺候吧!但是切記,關於竹淵那邊,一定要時刻盯緊了才是。”

得了便宜的嘴臉,老奴從地上爬起來,卻還是不停的搓著手,臉上的表情顯而易見。

衛嬌嬌一陣低笑,隨手從頭上摘下一根銀簪子丟在她腳下:“賞你的了,下去吧!”

老奴見錢眼開,把簪子揣進懷中,一臉討好的看著衛嬌嬌:“六小姐放心,這日後竹淵裡的事情,您就包在我身上。”

呵退了那老奴,初杏卻還是愛小的跺著腳:“多好的一根簪子,怎麼就給了那種人了?”

頭髮長見識短,衛嬌嬌心中鄙夷,隨即看向母親:“這時候不是計較這種小事的時候,孃親,接下來該你上場了。”

“我?嬌嬌,你是要讓我去告訴你爹衛君拂與衛景諶那兩個人忤逆的事情?”

“非也,母親怎麼如此不開竅?此時父親的心還跟公主在一起,而那衛君拂只要一日有公主保著,咱們就不能打敗她。”

氣急敗壞,初杏叫道:“那該怎麼辦?”

“所以說才要母親出面,先把父親的心勾過來,只要那長佩公主在府上失去了父親的心,那她的地位便也不牢靠了,到時候咱們娘倆再在祖母與父親的耳邊吹吹風,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了嗎?”

臉上無奈的神情,初杏埋怨道:“說得倒是容易,可你爹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好好看過我,你讓我怎麼抓住他的心?”

“母親,你這身上,不恰好就有一樣是長佩公主沒有的好東西嗎?”

她有而公主沒有的?

初杏一臉懵懂,而衛嬌嬌在母親耳邊低語了幾句,瞬間母女二人臉上浮現出一臉深不見底的壞笑。

第二日清晨,一幅情意綿綿的夫妻二人雙雙出現在廳堂的畫面,雖說讓老夫人的臉上沒了笑容,卻還是不敢太過放肆。

“承弼,你昨夜宿在公主那兒了?”

衛承弼臉上一緊,他都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這種事情他娘還要管?

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衛承弼含糊過去,拉著公主的手坐在椅子上。

“承弼,不是娘說你,公主的身子骨不好,你可要好好體恤,若我說,你以後還是常到初杏房中去吧,畢竟她身子骨強壯,好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