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信了,才怪。

“既然小九已經收拾好了,本宮就先告辭了。”商炔君起身。

成毅侯和老太君一直把商炔君等人送出了侯府才重新回府。

“爹爹,剛剛太子殿下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楚湘橋小心的試探。

成毅侯回頭瞪了楚湘橋一眼,“不管剛剛殿下的話是什麼意思,這都不是你能過問的。”

楚湘橋和楚九歌的恩怨成毅侯不是看不出來,只是只要危及不到成毅侯府,成毅侯通常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不一樣,若是楚湘橋將這件事做筏子絕對會給成毅侯府引來滅頂之災。

楚湘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成毅侯,怔愣了半天,最後在成毅侯陰冷的目光下死命點頭,表示自己一定不會說出去。

見此,成毅侯方才冷哼一聲,“今日之事,除了九歌全部禁足一個月,這一個月誰要是再給我惹出什麼事,就別怪本侯不講情面。”

說完成毅侯便拂袖而去,沒有再搭理這群女人。

“母親。”方氏看著老太君有些不甘心。

老太君扶著身旁嬤嬤的手,看都沒看她一眼,直到走到門口才忽然出聲,“這一個月想必你也沒時間照顧璟兒,就把璟兒送到鶴壽堂來吧。”

“母親!”方氏剛想拒絕,老太君卻壓根兒沒給她這個機會,徑直離開。

知道這事沒有迴旋的餘地,方氏只能恨恨的看著周氏,恨不得撲上去把眼前這個女人撕碎。

打死她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有這麼難搞。

或者說......

方氏將目光放在楚湘橋的身上。

或者該說,都是這丫頭在背後出謀劃策。

這兩個絕對不能留了。

方氏在心裡暗暗決定。

“府中還有事,我就不多陪你們了。”商炔君知道溫白月不待見自己,在溫白月開口趕人之前,自己很有顏色的提出了離開。

哪怕今日商炔君幫了不少忙,溫白月卻依然對他如往常那般不冷不熱。

商炔君倒也不介意,跟楚九歌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下了馬車離開了。

直到商炔君離開,馬車裡的氛圍才漸漸好了起來。

“今日這旨意是怎麼回事?”楚九歌戳了戳身旁的人。

她才不相信陛下會無緣無故的下這麼一道古怪的聖旨。

溫白月雖然不怎麼想提起這件事,卻還是開口,“我去找他了。”

楚九歌看著溫白月微微皺著的眉頭,在心裡嘆了口氣,“抱歉,是我連累你了。”

溫白月對朝陽帝有多厭惡楚九歌一清二楚,但他卻強忍著這股子厭惡去見他,甚至算是服軟低頭。

楚九歌只要一想起這些,心裡就有些難受。

溫白月笑笑,“說什麼傻話呢,我是你哥哥,做哥哥的自然要為妹妹遮風擋雨。”

不知為什麼,楚九歌聽了這話卻沒有預料之中的高興。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以抱上權臣大人大腿為終極目標,但是現在真的被他當做親生妹妹疼愛保護,她心中卻反而有些空落落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在身體裡快速蔓延。

“就只是......妹妹嗎......”

楚九歌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什麼?”溫白月不解。

“沒什麼。”楚九歌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