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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就會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發生呢?無外乎就是天子本身代表著名正言順,以至於明明天子已經沒有任何自己掌握的實力,有人挾持了天子在配合所擁有的實力,兩相疊加可以行使天子一些本來的權柄。

說到底,名正言順在任何時代都顯得很重要,也能視作是一種大義壓人。

最簡單的比方,現代的貨幣脫離金本位,貨幣有多少價值變成與國家的各方面形成掛鉤。

哪一類貨幣到底擁有多少價值需要估算貨幣發行國的方方面面,像是穩定性,或者是軍事實力、經濟實力等等,人們相信那一類貨幣有價值,該類貨幣的價值將會一再溢位,反之亦然。

天子的價值來自日久天長的威信累加,導致某些王朝末世的天子哪怕一無所有,天子還是有其價值存在。

又拿後面會出現的傳國玉璽來當例子,明明就是一塊印璽而已,在乎就有價值,不在乎重新刻一個也就是了。偏偏有太多人相信傳國玉璽帶來的附加價值,它自然也就一直擁有是塊印璽之外的額外價值。

“為何不做勸阻?”智瑤問道。

程宵則是滿臉無辜,答道:“瑤未有事先告知。再則,與我家無關,為何勸阻?”

說來也是啊?程宵擔任閽衛的價值之一就是為智氏避免掉一些麻煩,沒有給其餘家族打白工的道理。

智瑤看著一臉無辜的程宵,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送寬往‘黃父’一事,兄長及早落實。”

程寬是程宵的嫡長子,也是智瑤的大侄子,不出意外會是未來的程氏之主。

說起來,程寬比智開大了四歲,早過了啟蒙的年齡,一直以來待在“荀”地那邊,教導方面是走以前的老路子。

程宵聞言大喜。

目前的“黃父”是晉國學習氛圍最好的所在,沒有之一。

每年光是從“黃父”學成外出就業的人數,多則幾百,少則數十。不要小看這個數量,算起來已經是當前時代量產識字人員最高的數值了。

智瑤一再經營的“黃父”不止是智氏的人才培養基地,同時也是諸夏大地,乃至於當前小破球最大的人才培養基地。

同等地位的學府在當前歲月只有一個,也就是在希臘的雅典,它不以教學為目標,更像是一座用來做學術討論的學院。在更後來,約在兩百年後,希臘才會出現一座以教導為目的的學院,叫繆斯學院。

所以,智瑤真的不是隻給這個世界帶來破壞和死亡,平時的建設不算少,育人也一直沒有落下。

當然了,智瑤的辦學招生有侷限性,不像之前搞教育事業的孔子那般不計較學生來歷,智氏接收的學生必須是來自智氏的子弟,外人根本無法入學。

同時,位於“黃父”的學院只是一種啟蒙,也就是教導識字,其餘的學科則是以外派實地學習與實踐為主,以後會不會出現理論創作者,可以肯定的是會有。這個也是識字之後的一個必然過程,代表著學術進步的一種體現。

隨著衛地那邊趨於平穩,智瑤已經打算前往“濮陽”,實地考察一下關於選作“都”的可行性。

智氏當然有建“都”的資格,現在“都”也專門指擁有宗廟,不一定是“首都”。

類似於智氏這種祖上是一國之君的貴族不少,基本上都有屬於自己的宗廟,十分符合滅國不絕其祀的規則。

智瑤之前選了幾個“都”的位置,齊地的“臨淄”一度成為首選,後來覺得過於偏僻給放棄了。

一旦確認“濮陽”可以作為智氏的“都”,學術中心肯定是會進行轉移,屆時智瑤就要在“濮陽”開始更高一級的學府了。

在智瑤的設想中孫武非常適合擔任兵學院的祭酒。

與此同時,智瑤也察覺到了公輸全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公輸氏的權柄可以慢慢交給公輸班,公輸全可以來擔任工學院的祭酒。

“以為我會把老子忘了嗎?不可能!”智瑤知道老子在準備西向,本著老子沒走就應該發光發熱的本意,老子在學府的職位被安排妥當,會擔任管理學院的祭酒。

那些什麼學院之類,名字當然是由智瑤在命名,也就有著更明顯的現代味道,換作由當代人去命名則會更玄乎一些。

比如管理學院,以老子的命名估計就叫“道法自然”這個名字;工學院讓公輸全選名字,極可能取名“公輸秘技”或“鬼斧神工”的名字;兵學院也許會取名“止戈殿”或“尚武堂”之類?

早就得知會有下一步改革的程宵當然希望自己的嫡長子前去“黃父”就學,其實哪怕學不到什麼,僅僅是認識更多未來會在智氏有一席之地的人,對程寬未來也一定是會有幫助的。

人呀,除非是想孤獨終老,要不然怎麼還能脫離社會?想在社會混跡,人脈的重要性早被痛定思痛的程宵想明白了。

程宵肯定會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輸,其它在天賦上的各項無法跟智瑤相比,難道要讓程寬因為人脈不夠廣,吃了跟老爹一樣的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