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自我閹割的下場(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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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鞅面對子曰的責問無動於衷,反問道:“鄭君來也?”
現在是鄭國慫了。
當前已經不是尊禮守禮的時代,講再多廢話又有什麼用。
換作是以前,主要是尊重君權,再則是列國君主的權威很鼎盛,本著都是諸侯的關係,身為人臣尊禮並且擔憂受到本國君主的清算,無法逾越人臣之本,對上非本國君主也需要以禮相待。
其他人或許還不會那麼直白,趙鞅就直接問鄭君勝在哪,意思無外乎就是鄭君勝不來,晉軍會繼續南下,直至兵圍“新鄭”罷了。
子曰用目瞪口呆的表情看著趙鞅有一小會,很明顯就是對正在發生的事情感到難以置信。
鄭君勝雖然是鄭國的國君,好歹也是一名諸侯。
晉國的“卿”是位比諸侯,可並不是真正的諸侯。
“看來,晉國的國君權威真的完全喪失了啊。”子曰心想。
晉君午的權威老早就喪失了,要不然趙鞅上一次沒有派人回去接來,為什麼沒有人吭聲呢。
如果是正兒八經的會盟,趙鞅雖然貴為晉國的“元戎”,依舊無法代表晉國簽下盟約。
趙鞅認為鄭國不能相信,其餘人認同下來,並且不認為需要讓晉君午南下,看著好像挺在情在理,打從實際上就是在幹蔑視君權的事情。
子曰問道:“晉侯不至?”
趙鞅說道:“寡君有恙。”
子曰看向了晉國其餘在場的“卿”,有些不明白晉君午病得無法南下是真是假。
他是鄭人,哪怕明知道晉國根本不重視盟約的長久,並且心裡明白晉國不信任鄭國,嘴巴上肯定是不能說的呀。
鄭君勝已經在“函陵”城內,一旦晉君午不出現,鄭國出面簽訂盟約的人反正不會是一國之君,頂多就是執政或儲君出面。
“他這是在激怒鄭國啊?”子曰多少聽說趙鞅是個不重視禮法的人,並且趙鞅總是會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還是不相信趙鞅敢作那個破壞天下諸侯權威的人。
最終,子曰提到需要回去彙報。
這一次,子曰很清楚哪怕是提了也是自取其辱,沒有再提晉軍應該留在原地的要求。
在鄭國使者離開之後,趙鞅多次強調鄭國不可信任,隨即又率領大軍繼續向“函陵”逼近。
令趙鞅以及其他晉人沒有想到的是,鄭國這一次的反應很迅速,子曰離開之後的第二天就再次過來。
代表鄭君勝過來負責全權處理的人是儲君易,以目前的習俗也能稱呼公子易。
鄭國的來人並不多,包括公子易在內也就兩百餘人。
“鄭國實無誠意。”趙鞅說道。
要知道簽訂盟約並不是書寫一張盟書什麼的就算完成,鄭國那邊才來兩百來人,一應禮儀該怎麼進行?
哪怕是玩過家家,也不是這麼玩的啊!
“寡君突患重病,非失禮於晉也。”子曰一邊說,一邊哭泣著。
鄭君勝病了?還是很突發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