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句話,玩弄他,這樣就可以為自己出口氣,還能在菊姨面前揚眉吐氣的說這事。

......

然而三天過去了,心悅越是著急端量眼下的情景,越是什麼事也做不出來,她只想帶著小姨逃。

倒是小姨的重慶話越說越順口,也能和男人們一起打麻將了,前所未有的改變自己。

姐姐告訴小姨,如果小姨做了點什麼惹她生氣,她就每次去喝一碗心悅的血。

所以姐姐的一句命令就讓小姨無條件服從,姐姐要是挑小姨的毛病,小姨就感覺自己是個“婦德有失”的罪人。

因此,她一味討好姐姐,她得會擴大自己的本事。

姐姐的男人魁梧哥總是喜歡和小姨搭話,本來只是想講講話而已。不過越相處,魁梧哥越喜歡對小姨動手動腳,她學東西快也能玩,但很自然有分寸。

魁梧哥說你替我出牌,贏了歸你,輸了算我。

小姨對著他笑眼彎彎,把贏來的錢通通給他,告訴他贏了就停手。

他把贏來的錢請小姨吃吃喝喝,都是些普遍世俗的水平,請小姨吃火鍋,加上酒,說肉麻的話,就是這些……他說他見了十八歲少女都不心動,見了小姨就想穿進她裙子的雨。

話真多,但沒有一句聽得舒服。

小姨笑笑,岔開話題說我最近學會看書了,書上說男人打女人,是因為男人不好。女人捱打後,就不能好好伺候男人。哥哥要去和姐姐說句好聽的話,送她一束花或者帶她買漂亮裙子,女人就是在意細節。

魁梧哥卻回,你還會看書?

他的一句”你還會看書”,這是一句多麼瞧不起人的話,小姨聽了心裡涼涼的,然而面上依然笑如春風。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請我吃飯。小姨不跟他囉嗦了,步出火鍋店。

魁梧哥緊隨著小姨,走到仙橋,伸手摸摸小姨的身子,突然在小姨的臉頻上親起來。

“你陪我睡,我才考慮你提出的要求。”

小姨大膽的說,哪天你和姐姐和好了,或許我可以考慮,兩個月,我要在兩個月內看到你對姐姐好,到時自然答應你。

“算你狠,這樣刺激我。我與她已經撕破臉退場了,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不愛就是不愛了,沒有為什麼,多看一眼就是礙事。”

小姨都無語問蒼天了,每一次被魁梧哥整得有感覺時,就把雙唇咬出血來,再用隨身攜帶的針扎靠近心臟的肌膚,上氣不接下氣地哭。

於是,小姨就在這樣的兩極間擺盪。

然而羞恥的心分分秒秒折磨著小姨,不知自己這種放蕩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因為要消受寂寞和冷清?是從許久沒有碰男人?還是從可伶自己開始?這怎麼會是自己,怎麼會是如今的自己?

小姨跳進嘉陵江洗去滿身的汙穢,然而事實自己就是下三濫水土喂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