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點,房間內靜悄悄的。

林鹿溪蒙著自己帶來的小被子,正在愜意地睡著回籠覺。

這座小城海拔1000多米,氣溫本就比吳都低了十來度,今天一早又飄起了細碎小雨,的確是個適合睡懶覺的日子。

但待在另一張床上的阿羞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昨晚的事,讓她耿耿於懷.......

並且昨晚她喝斷片了,到底是怎麼導致了那樣的結果,阿羞完全想不起來。

“真是沒心沒肺呀.......”阿羞轉頭看向了隔壁床上的林鹿溪。

小鹿越睡的香甜,阿羞心裡越不平衡。

這是三個人的事,怎麼他倆一點事都沒呢?

想了想,阿羞鑽出被窩跳到了林鹿溪的床上。

還故意把動作搞的很大。

可即便她跳過去時床墊反彈微顛起了小鹿,但後者咂咂嘴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那麼多瞌睡蟲,豬呀。”

阿羞掀開林鹿溪矇住腦袋的小被子,伸手捏住了小鹿挺翹的鼻子。

“.......”

幾秒鐘後,呼吸不上來的林鹿溪像是離開了水的魚,突然張開了肉都都的嘴巴,緊接著深吸一口氣,繼而咳嗽了起來。

“你幹什麼吶!”睡眼惺忪的林鹿溪一巴掌拍開了阿羞的手,生氣道。

“你怎麼還睡得著?”阿羞揉著被拍疼了的手背,皺著小眉頭道。

“下雨天,不睡覺幹什麼?”林鹿溪伸手要搶回被子。

“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羞和小鹿拉扯著被子。

“你不讓我睡覺,就因為這個啊?”

“‘就’?這麼嚴重的事,你說的好輕鬆呀!”

“不就是咱們三個睡了一覺麼,又沒發生什麼.......”

“‘沒發生什麼’?真要發生了什麼,我把你倆都殺了!”

“.......”

林鹿溪看著惱羞成怒的阿羞,終於換了策略。

“你先把被子還我,好冷吶.......”

小鹿又嘗試著輕輕拽了拽被子,這次阿羞終於鬆手了。

裹好被子後,小鹿望著依舊跪坐在旁邊的阿羞,便重新拉開了被子哄道:“你躺進來,我慢慢和你說吶.......”

雖然悻著臉,但阿羞這次卻聽話的躺了過去。

小鹿撐起身體,還細心的幫阿羞掖了掖被角。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呀?”阿羞有點不習慣。

“我也記不大清楚了,昨晚喝了好多酒.......”

林鹿溪躺好之後,慢慢講起了腦海中殘存的零星記憶片段:“剛開始我們在看電視.......”

“這個我知道,你說後邊。”